楮昭望着面前极近的alpha，神透明显的慌。

和他在公共场合人挤人时碰到的alpha信息素完全不一样。

“我好像没有在现实的店里见过，是稀有植吧？”路德维格轻笑一声。

“不行？”路德维格瞪大了，“我哪里不行，我很行。”

温泉蒸得路德维格脑发，脆起向前，拉近了与楮昭的距离。

耳畔被灼的呼击打，楮昭瑟缩了一，声音很低：“你离我太近了。”

要是温泉里，他还得费劲儿把这个大个抬来。

都这么多天了还不敢表白，真怂。

那双睛里溢满了翻涌的渴望，如同跃跃试的风暴，想要将前这个与自己针锋相对了十年的alpha彻底吞没，又似乎担心这样会吓到他，勉裹了一层温柔的伪装。

楮昭注意到了，眉梢微抬：“你是不是不行了？别泡了，去吧。”

想到这里，这位看似散发着公场老手风气质、实则毫无恋经验的金发 alpha面愈红。

非但未退，反倒将自己的手覆盖在楮昭仍抵着他膛的手上。

他们的对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楮昭也急了：“谁要看你换衣服啊！我那时候也在换衣服，都顾不上你！”

那时的他只有厌恶与排斥，但现在……他竟似乎还嫌不够郁，想再多受一些。

他伸胳膊，着楮昭的两侧将双手搭在池上。

见楮昭一副没听去的样，路德维格急了：“我行不行，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你还没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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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他被路德维格圈住了一样。

路德维格也满脸迷茫，他只是看见后院的温泉池，顺嘴一提，怎么楮昭就答应了呢！

“你先回答我。”

或许是月使然，怀中人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混着清幽的寒兰香，让他瞬间忘却了刚刚关于他“行不行”的争论，心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楮昭随“嗯”了一声，他一直低躲避那炽的视线，忽然被单手捧起，就这么直直地对上路德维格的双。

路德维格却没后退。

楮昭意识抬手抵住他的膛，却在碰到肌的那刻手指蜷起，卸了所有抵抗的力度。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路德维格低在他的耳边嗅了嗅，“好好闻，是吗？”

这是不是说明……楮昭对他也有那么意思？

楮昭：“……”

路德维格垂眸，视线凝在楮昭纤卷翘的睫和苍白的肌肤上。

“是……寒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