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噗嗤笑：“原来如此，你是沾了大少的福，我瞧着你该把这耳坠献给大少去。”

裴秋一见他掏香炉，便捂着嘴儿笑：“是来谢我的？”

细烟袅袅，她朦胧中似叹息又似，浑泛红，桃般掐来。

阿桃翻寻了张红纸片，扯了一角儿用尖微微了，走过去贴到六姨太间或动的上。

说着又将如何得了这宝贝的因果说与她听。

阿桃努着嘴：“唔，大家都是这样的，总该是有用的吧？”

而后便是一场如梦似幻的巫山云雨。

裴秋淡淡：“这家里以后可焚不得香了。”

“只怕人家陈小未必依你——”

裴秋佯装不知，也凑到他指尖闻了闻，沉：“这可是个好东西呀，该是海上香。”

“人间少有，神仙可得，若焚此香，是寻常夫妻也得了神仙眷侣，大少爷，你说我说得可是？”

阿桃也转去了六姨太房里，见六姨太桌上的香炉清了大半，并还在清理着，忙问：“咿，六姨太你这是什么？”

“吓！先别说我是舍不得了，纵使我舍得了，人家大少什么份，哪能看得上赐佣人的东西，还以为我故意怄她呢。”

，却也鬼使神差地端着香炉了屋。

于是阿桃仔细捧着她的耳坠羡慕：“这上嵌的该是玉吧？”

小杏又把这耳坠往小妹阿桃前一晃，乐呵：“太太赏的。”

小杏像是没见过似的又把脸凑过去看了看，“嗳，是玉，得很，你摸。”

“什么是海上香？”

“咿，听你这话不是来谢我的，反倒像是来兴师问罪。”她撒气似的把香炉灰一倒，收了屉里，淡淡：“我这不过是奇巧技罢了，你们若是恩不过是锦上添，若是别扭也好是乾坤扭转，我也没什么本事，不过是为了这个家开枝散叶想着，些个力所能及的事，不领也就罢了，还白白地落了个欺负新娘的话柄！”

裴秋哂笑着对越珒：“别再我这儿杵着了，再不走人可寻到我这儿来了。”

“其中奥秘，待我我慢慢教她便是。”

此时越珒微微赤红了耳朵。

阿桃在外：“六姨太，大少醒了，正到寻大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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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越珒趁她睡得酣甜，收起香炉去了一趟六姨太，预备去还，顺便向她讨教些学问。

“大家都这么”似乎是极有力的说服，常见错一个的，罕见错一群的

越珒尴尬一笑，只好拣着和话说。

他将香炉打开置于她的面前，用指沾了一儿香灰放在鼻尖嗅：“敢请教六姨娘这炉里焚得什么香？”

“我新婚燕尔，力壮，即使没有这炉海上香也一样得了神仙眷侣。”

他拥着她的楚楚纤腰，又去握她的，滴状的房合在手心，沉甸甸的。

裴秋朝桌前努着嘴儿，各式各样的香炉摆了一桌，睨着他：“可以是我的，也可以不是我的，要看大少爷什么个意思了。”

越珒不答，反问：“这香炉可是六姨娘的件？”

裴秋眨了眨睛，只觉红纸碍，左右还是由它去了，但仍是疑心，“有用吗？”

阿桃不解，裴秋停手来：“我这得厉害，不知怎么的，心里直发慌。”

小杏一面说着，一面慌着把耳坠用帕包好回衣袖里，转甩着辫走了。

次日王妈铺床的时候特意留心看了看，果真发现一块红，不过是暗自替大少兴，也没打算往外说，换了床新的铺上，便夹着旧的去洗，洗的时候恰巧被二太太边的小杏撞见了，这丫年纪不大人却鬼鬼的，把话往二太太跟前一递，二太太瞬时喜笑颜开，当赏了她对耳环坠。

她这媚模样纵使无香，他也把持不住，更是红了，脸至膛红成一块熟，滋滋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