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控制。

他枕着她的肩膀，闻着她的发香，这一瞬仿佛就是天荒地老。

朱丹抚着他的脸颊，堪比捂手的汤婆，脆手心手背来回冰着，也算一举两得。

越珒燥地解了领带，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上，一往熨着。

朱丹被他控着，一只手不由己，面绯红：“要不我拿帕给你扇扇风吧。”

他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地气。随着一个急转弯，整个人都到了她的上。她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质疑：“你到底醉没醉？”

他也不说话，只是晃了晃脑袋。

司机见状好心提醒：“陈小，你别怪我多嘴，我们家大少爷要是不慎喝了，人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样的，你担待。”

朱丹惶惑：“他该不是会耍酒疯吧？”

她见识过养父耍酒疯，那模样甚是骇人。但越珒看着也不像，目前为止一句话也没有，她想或许酒劲还未完全上来。

司机讪笑：“那不至于，只不过行为语言会稍微有些古怪。”

又转了一个弯，越珒忽然抱着她的胳膊不肯撒手，低沉：“今晚留来陪我好不好？”

朱丹刚要婉拒，听见他说：“小刘一起，我们仨打扑克，谁输了谁学狗叫。”

司机帮着将越珒送到了公寓楼上，越珒拉着他的手：“小刘别走。”

司机夹在门里苦笑：“陈小你还是赶给他熬一锅醒酒汤一，还有千万别和大少爷玩牌。”

“为何？”

“也不知为什么大少爷醉了的时候玩牌特别厉害，我和二少爷五少爷都陪他玩过，你猜怎么着，我们仨学了一晚上的狗叫，陈小你啊要是不想学狗叫，可千万别答应他。”

“你的意思是，你们都没听过他学狗叫？”

“陈小你真是说笑了，大少爷是醉了，又不是傻了，想听他学狗叫，我们也得能赢他啊。”

顾越珒睡到晌午才醒，咽的时候觉嗓被什么划拉了一。至于昨晚发生的事半印象也没有，咳了几声，压着嗓问司机小刘：“昨晚，嗯嗯？”

他的嗓哑了，像是吞了一节鞭炮被炸损了声带，嘴翕动的时候仿佛有缕缕硝烟。

司机挠揣测：“大少爷你是想问昨晚你都了什么？”

越珒颔首，站在窗前烟，冷风直往屋里钻，但这一风使人快速清醒。

“大少爷你不记得了，真一也不记得了？”

越珒着太蹙起眉，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

司机比划着帮他回忆：“昨晚你喝多了，然后我送你和陈小回了公寓，再后来你拉着我陪你俩玩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