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的救星！”

两人依旧是约在了dd’s，琉璃满大汗的赶来，拿着文件夹，里面装着乐谱和歌词。

“一共两首歌，今晚的演费。”琉璃伸两手指在前比了比。

“两百？”

“什么呀，两千！”

朱丹瞪直了双，端起咖啡杯咕咚咕咚往，非但没有压惊，心脏得更加剧烈了。

“不过你放心，咱们妹一人一半。”

朱丹眨了眨睛，有些意想不到，再一细想，又是理之中，那是用来收买她的钱，偏偏她又是这样的不禁诱惑。

她们一直在咖啡厅里待到了七钟，期间只喝了咖啡和清，什么也吃不，一直忙着记歌词。然后小声哼着练习，再对着玻璃窗对着型，路过的行人常常匪夷所思的睃她们一，只见她们无声的翕动着粉红的嘴，卓别林似的幽默。

幸好她们有十几年的默契打底，合起来心照不宣，一致的断气气，一致的表，宛如一朵双生，连着一枝梗。

练着练着，朱丹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透明了，渐渐消失在玻璃窗上，只映照着琉璃漂亮的嘴型，她好像成了琉璃的嗓，替她发声。

她们喜极而泣，又泣极而悲。

望了望墙上的钟，七半了，琉璃起说该走了。

朱丹收拾着乐谱，问：“几的场？”

“八。”

“呀，那怎么来得及？”

琉璃笑：“我姆妈说歌星了凡事不能那样的积极，要让场等我，而不是我等场，掉价的。”

朱丹打趣：“大歌星，你现在是什么价？”

琉璃昂了昂小尖，得意：“一首一千的价，今夜唱好了，以后还得看涨。你看，你姆妈又不让你唱歌，我呢又需要你唱歌，我们真是绝，以后你就跟着我演，挣了钱我们对半分，可好？”

琉璃昂了昂小尖，得意：“一首一千的价，今夜唱好了，以后还得看涨。你看，你姆妈又不让你唱歌，我呢又需要你唱歌，我们真是绝，以后你就跟着我演，挣了钱我们对半分，可好？”

朱丹苦涩笑：“早上还说是救命呢，这会又要分赃了。我看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叫了辆黄包车，朝愚园路的百乐门去了。

车夫打量她们一，搭讪：“看两位小文文静静，嘿嘿，不像是百乐门的舞小。”

朱丹和琉璃噗嗤笑了声，问他：“我们怎么就不能是舞小了，你去过百乐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