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是他真的要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山谷安静得很，一个人影儿都见不到，是杀人越货、恣意妄为的好地方。

也是怪她太相信人，居然真的就跟着这个人单独来了。

不对，不是说张无忌和殷离之中会有一个人跟着他们的吗？

那么人呢？

是不是要她喊句“非礼”啥的，才能引过来？

一时间，无数念在武夏脑里翻，然而还没有等到她任何一项反应，宋青书却忽然开了：

“芷若可是怕了？”

你才怕了，你全家都怕……不要以为老娘打不过你，跟你说，真动起手来，老娘未必会输。

武夏中燃起了些火气，但宋青书仍然笑得一副灿烂如的模样——他一面微笑，一面还故意将武夏的手握得更了些，人也贴的更近，好似真的想要儿什么一样。

两个人近在咫尺，彼此之间几乎已经能够呼相闻，但到了这个时候，武夏反而冷静了来，后退了半步，冷笑：

“宋师兄废了这么大劲儿把芷若带过来，想必不是为了专门拿芷若开玩笑、寻开心的吧？”

她这话一说，宋青书便也敛了神，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不愧是芷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拿芷若寻开心的。”

又来了。

这“猜哑谜”缓解，武夏就本能地有些暴躁。她正想着是不是刚刚说话太过温柔，导致这对话了诡异的氛围，所以准备来儿简单直接不作的——起袖就是——但宋青书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完全收了笑容，一脸正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向了山谷中的那个圆形的湖泊。

湖清澈见底、平整如镜，却莫名有奇异的压迫。

武夏觉自己的心脏忽然狂不已，那不妙的预又来了。

她正想着说儿什么，冷不丁宋青书却忽然：“芷若，你可还记得……逍遥里的阿雪吗？”

听见宋青书提起这个名字，武夏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那个瞬间，她几乎立刻想起了那次逍遥派的还算是漫的旅程，还有那次莫名其妙但又必然会发生的“脱离”——重温力被迅速，整个人都变成咸鱼的觉可并不好，不过他为什么会知阿雪——这本不是主剧中的人，若不是曾经跟她共过那个空间，是没可能会知的吧？

难说宋青书当时也在哪里？

可是他不是王怜吗？

难在这之前他还曾经到过逍遥派？

那么说，他是谁呢？

武夏心中转过无数念，宋青书却忽然了一个动作——就是这个动作让武夏浑冰凉几乎在瞬间石化——曾经照顾了她五六年起居的冷艳俏娃阿雪姑娘最喜这个小动作了……因为她每天负责给自己送饭，送饭的时候，一定会在放上桌前虚晃一盒——所以阿雪她……他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小姑娘……这个真相让武夏几乎要当场原地炸裂了。

阿雪是当时贴照顾她起居的侍女啊。

我的主神啊。

所以，若这人真的是阿雪，那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啊啊啊——虽然她武夏脱离那个时候也不过就是十二三岁，如果是同龄的小孩也没有啥要的，但是，这人，他……她，鬼知是什么来历，当时是个什么年龄——真是细思恐极啊。

武夏沉浸在这混中无法自，但宋青书却显然并没有想让这个混持续太久——他叹息了一声，握着武夏的手又了，继而问另一个问题来：

“姑娘，你可想结束这样的生活？”

径直闯那一片未知的黑暗。

听到宋青书问这样一句话来, 武夏的心忽然加速，手心也微微汗——如果是别人，哪怕是同样穿越经验丰富的张无忌说这样的话来, 她或者都还不会这样激动，但这个人不一样，如果真的是阿雪——不知为何, 她忽然就觉得比起无崖来自己更能信任他——虽然她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 但不知为什么, 就有一说不的直觉。

如果是阿雪的话,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说不定他是有办法的，说不定这就是她脱离这穿了又穿的无休止循环的契机——当然, 也有可能只是一场空喜, 但无论怎样，不试了又怎么知。

而且啊，从前她就发现了，虽然阿雪一向不怎么说话, 但是只要是说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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