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神厌厌，并不恼怒于他的言辞：“这里比包间冷多了，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没有脆弱洒落来，利刃确确实实在心脏戳了一个血淋淋的伤，但里面什么都没有，自然不会有东西掉来。

她言语表现得无所谓，微微颤抖的睫梢却揭了她心的一丝疼痛，她抬手去抓，却又什么都没有。

云芷似有些疼，手指轻轻压着太，了一声“抱歉”，但她确实不知这人是谁。

曲晚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即使昏睡过去，仍然在小声咒骂着。

这句话曾从无数她看不清面容的人的嘴里吐来，她都充耳不闻，徒然从自己嘴里说来，竟有一丝清明的觉：“但她不可能永远这么无所顾忌，你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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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却并不理睬他的恐惧，转过了，毒蜇不经意地扫过侵者在外的肤，卧在沙石中继续安睡。

“有什么事吗，这位小公？”

明明互相不认识，恶意怎会如此之大？

这沉沉的一句话落在来人耳中却变得轻飘飘的，还未落地就被满不在意地抬手拂开：“我们个个家底厚实，晚哥更是有自己的公司和来源收，你以为谁都像你，起码我们用不着为了生活死缠烂打。”

那模样就像心脏突然被人戳了个小，里面的脆弱一刻就要散落满地，他以为会看见慌张拾捡的场景，云芷却温和地笑了：

仿佛一拳打在棉上，反倒是给自己憋一阵气闷的伤，慕思琛眯了眯，声音中了几分危险的气息：“你好像不太听得懂人话。”

云芷回到包厢，像是没有看见满屋狼藉，也受不到那一双双冷寂又满厌恶的目光。

不知为什么，慕思琛看着这个冷漠从容的人，她神茫然地捂着心的样，蓦地让人心里一。

，手指搓了几鼻梁，才不不慢地睁开，那双眸又恢复了平日如的清淡。

“多谢你为小晚着想了，你们是结束了吧，那我便将小晚带回去了。”

“死缠烂打…”云芷垂眸，细细嚼着这个词，一一比照过往的记忆，竟也觉得十分契合，不禁笑了，“那就死缠烂打去吧。”

这个称呼似乎对来人而言是一轻视，羞恼的绪让他忘记了先前的惊寒，语气不善：“叫谁呢？”

就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云芷突然轻声：“她和我在一起确实不快乐……”

慕思琛估计没想到云芷这么好脾气，准备好的骂词没用上，只得“嘁”了一声，看着云芷的神颇为不：“你这样的货，真不知晚哥怎么看上你的，你又是怎么好意思缠着她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