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覃斯越拒绝地更脆了。

本能的反应原本就不需要掩饰，也不用到羞耻，似乎这一刻，余年才彻底会到。

覃斯越没有很快回答他，不不慢地将笔电搁在小茶几上，终于认真和他对视起来。

见覃斯越还不看他，余年坐起来，凑近了盯着他看。

关于白舟年要离开的事，余年思前想后总觉得该主动联系关心一，但又实在不知怎么开这个。纠结来纠结去，几天过去了，一个字都没发去，倒是先收到了白舟年的消息。

余年原以为他会同意才给他看得，没想到他拒绝地这么直接，一时没反应过来，张着嘴“啊”了一声。

覃斯越没有从笔电屏幕上挪开视线，声音轻柔温和，又带着溺好笑地问：“说吧，又想让我什么？想喝茶了还是又想吃小糕了？”

余年把手机屏幕调亮举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看。覃斯越半眯着睛扫了一，面无表地说：“不许去！”

回完白舟年的消息，余年先是偷偷观察了一覃斯越的脸，随后重重咳了几声，动来动去，故意引覃斯越的注意力。很快上便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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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陪我一起吗？”

但是和暗恋自己的人见面这事，他自然也不敢瞒着覃斯越一个人去。

余年觉得见一面也无妨，就很快地答应来。

余年被他盯得心虚，不自在地偏开视线，手指绞着覃斯越的睡袍摆，小声解释，“穆晓晓说他走了应该就不会回来了，我就想着”

“那你就去吧。”覃斯越又说。

“哎！”余年用手指戳了他一，一脸单纯地问，“真的不去啊？”

余年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可以随时随意提一些无礼的要求又不用担心被覃斯越嫌弃的觉简直不要太。

他想趁机逗覃斯越几句，但没得到机会，一秒全被封在了间，回了咙里。

白舟年已经定好了航班，问余年在他走之前能不能再见一面。他说得很小心，没有勉的意思，却又让人说不拒绝的话。

“啊个，不许去！”

许是被鼻翼间弥漫开的味刺激到了，覃斯越原本虚虚搭在余年肩上的手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余年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猝然对上他眸重的瞳，心不由地颤了一。

这注视的目光不容忽视，覃斯越终于抬起看了他一，很快又低去，“想说什么就说吧。”

“不好吧？”余年一脸为难，不太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