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再也不惹你难过了，不离开你，不任，不欺负你了呜呜”

覃斯越被他哭得心里的，他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哄：“这些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余年的贴在他怀里摇了摇，嘴里糊吐一个音表示不同意，噎着说：“要怪的，都怪我，以后你没时间陪我也没关系，加班想到多晚就到多晚，我再也不胡扰你了，你想和谁应酬都可以，我不会再吃醋惹你生气了……呜呜……还有，你丢了我的仙人掌，我也不怪你了，以后也不缠着你送我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要再丢我……呜呜……”

覃斯越被他突然的保证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又把手指余年的发间，轻轻抚着他柔的发，打趣似地问，“原来我还过这么多糟糕的事呢？”

余年瘪了瘪嘴，额抵在他蹭了一，噎断断续续，没有说话。

“既然我这么糟糕，你为什么还要喜我呢？”覃斯越问。

他从很早的时候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他不优秀，得虽说还不错，但余年边围绕的门贵族里多得是得好看的人，光凭着一副得到的另相待到底是虚浮的，一时迷心窍的愉也不可能走得远。

以前他也问过余年为什么喜他，但得到的答案太过模糊，并不能让他到安心。此刻，他想再问一，安自己或者求个心安，总之，他想听余年认认真真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知。”余年嘟哝。

他是真的说不清楚。

最开始喜是因为覃斯越上那净清冷的气质让他着迷，忍不住想要靠近。

主动追求被拒绝之后，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拒绝他。

或许是自尊心受挫，又或者单纯嫉妒他对另一个人的温柔，这明显的区别对待让他很不服气，于是开始死缠烂打。

再后来，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追着他的脚步跑，围在他边，慢慢地就再也不想离开了。

余年觉得，不想离开一个人那就是已经喜到骨里了，可是要用很准确的话把这份喜表达来，此刻对他来说好像有些困难。

于是他说不知。

听到这四个字，覃斯越有些失望，心脏像被很多枚细细的针包围着，时不时就会被刺到，冷不丁地疼一。不剧烈，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刺痛，这有准备却无从防备的受萦萦绕绕的，总让他有些不安。

如果是以前，余年可能不会这么地察觉到覃斯越会因为他的某一句话或者某一个无意识的行为而变得绪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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