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忍不住苦笑一声，到底谁才是那个傻。

余年不知这话有什么好笑的，白舟年的反应让他觉得奇怪，他皱着眉问，“难不是吗？”

他很清楚地记得覃斯越当时的反应，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好久才停来，然后摸着他的发，问他“是不是傻？”

他的表变得僵，底藏着的恨意又多了一层，不是因为余年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而是因为这些秘密不是由他亲告知的。

余年的脸变了变，想反驳他又找不到话可说。因为白舟年这话又戳到他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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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白舟年自嘲地笑了一声，反问他：“为了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因为我”

覃斯越说他迟钝，余年却是不服气的。他不是迟钝到觉不到覃斯越的，只是目睹过他对白舟年比对自己好，所以打心底里不敢承认那份好完全属于自己罢了。

那吻明显就是把他的话当小孩不谙世事的胡言语。

“曾经我也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白舟年从他上挪开视线，看着窗外，停顿了一会又放弃了回忆往事，转而问：“这些都是他主动告诉你的，还有他没说得那一分呢，你问过他吗？”

余年在质问白舟年，但心里却在责怪自己。

说这些话时，余年心里涌一冲动，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向覃斯越表白的事，在还不完全懂的年纪，很冲动地就说要和一个人一辈的那话。

“余年，覃斯越不本就不像你想得那么好，你知不知他以前”

“朋友？”白舟年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他是这么跟你说得？”

白舟年默不作声，在余年看来已经是答案了。

“你如果真的不兴趣，怎么会相信我的话呢？”白舟年看着他问。

“那都是你们过去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想知，也本不兴趣。”

“覃斯越现在是我的人，我只他以后什么样，至于他以前是什么样，我一也不在乎。”余年打断他的话。

余年仿佛已经知他要说什么，那三个字他一也不想从这个人中听到，于是音量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以前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为什么要撒这谎？”

他咬了咬，语气里带上一说不上来的咄咄人，“为什么要骗我？”

覃斯越和白舟年从小一起大，他从知这件事的那一天起，就在介意他们之间太过牢固的谊，介意覃斯越有意无意对白舟年的偏袒和关心，所以才会不问缘由地相信他的话，不去求证，就这么自以为是地误会覃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