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抿嘴一笑：“公得先解开我的腰带”

李修德的手顿了顿：“什么秘密？”

蝶儿微微一笑，“懂了，你们祆教还真是样百。”蝶儿微微躲闪，却又似是而非地迎合，“李公在祆教的地位很吧”

……

蝶儿咯咯笑，佯装害怕：“好生吓人公是不是经常给女信徒净化？”

“？”李修德轻蔑一笑，“净化使者就是个虚职，不过快了，估计我很快就成为他们的净化神使。来，我给你净化一。”李修德用力了她腰肢一把。

“女信徒想教还不一定收呢。”李修德搂住她，“不过她们得漂亮的话，我会考虑一”

李修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想知什么？”

“这件”蝶儿轻咬朱，解开自己的外裳，“该公告诉我一个秘密了。”

李修德看得有些痴了：“你这段”

她话未说完，李修德已经松开了钳制：“说去。”

蝶儿却灵巧地避开：“今晚，不如让家先为公唱一支小曲儿如何？”她素手轻抚放在一旁的琵琶，“听闻公在州衙里常有应酬，想必见多识广。家新学了一支《凤求凰》，还请公指教”

李修德上了床，一将蝶儿剩的衣服剪开，“来，我告诉你个大秘密，就当一次除掉你这些衣服的赔偿。”

蝶儿琵琶刚弹到一半，《凤求凰》那哀婉的旋律戛然而止。李修德已经捺不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一阵急袭来，李修德极不愿地睁开，瞥了旁边睡熟的蝶儿，肩膀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鞭打印记，心中暗自得意。

万籁俱寂的半夜，偶有几声野兽的叫声从荷尔姆兹院中传，更添几分夜的沉。

蝶儿轻声：“不如咱们玩个游戏每解开一件衣衫，便说一个秘密如何？家在这青楼中，可知不少有趣的事”

蝶儿眨了眨：“其实什么？”

“还早呢！”李修德被她天真的样取悦，“是祆教跟佛门在安远亭辩论的日。”

“我会一地”她的气息在他耳畔，“让公驯服我，让我从惊慌到臣服，从抗拒到沉迷。这不比直接把人打得开绽更有意思么？”

李修德看着她的动作，呼重起来：“你脱得太慢了。”他翻床，从箱里拿绳和剪。

李修德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你这妖，倒会卖关。”说着伸手解她的腰带，“说吧。”

夜渐，纱帐轻摇。此时李修德已经沉醉在那些秘密的换中，不知不觉忘了施的初衷。

她纤指轻拨琴弦，发几声清脆的音符。琵琶斜倚在她丰的段上，映得她愈发妩媚动人。

“中秋节？”蝶儿好奇的神，“好像不是。”

李修德得意地笑了：“那些胡商，看着是来生意，其实”他停顿了一。

蝶儿趁机又解一件衣：“为什么呀？你们只收男信徒吗？”

李修德已经把她在了床榻上，重的呼在她颈间。蝶儿知今晚躲不过去，却在他伸手要解她衣带时，突然开：“公且慢。”

“哦！这事我听闻，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呢。但跟那些胡商有什么关系啊？”

“公就这般急”蝶儿嗓音颤抖，却仍保持着几分清醒。

蝶儿一僵：“公？”

“公若是喜，”蝶儿微微一笑，“待会儿我还可以一支《惊鸿舞》。这支舞最是考验腰柔韧，说不定”她话说一半，俏脸一红，“公待会儿便知了。”

李修德睛一亮：“你倒是个懂行的。”他伸手又要去拿鞭。

“听闻最近城中来了不少胡商，”蝶儿状似随意地问，“定然有不少新奇玩意儿。公在城中袖善舞、博闻识，想必知些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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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耍什么样？”李修德声音沙哑。

刺杀惊变怎么是她？

“其实都是为了别的事来的。”李修德轻轻地揭开她的外裳，“个月十五你知是什么日吗？”

李修德凑近她耳边呵着气，低低说了一句，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懂了吗？”

“比如”蝶儿微微挣扎着坐起，“家知朱老爷白日里在城北遇到的那个商人，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