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桐给她夹了青菜：“以后还能更好呢。”

彩凤笑起来：“今天我和黄石试新菜的时候，他也这么说呢，说日怎么能这么好啊。”

“黄石今年打算继续参加全国厨艺大赛，去年得了铜奖，他还不满意呢，说今年低得整个金奖来。”

“对了，黄鹂今年要考中了，她成绩好，红可有劲了，说等黄鹂大学的时候，给她买个房，再买个小车。”

“他们惦记着钱先生，说等黄鹂中考之后，把录取通知书给钱先生一份。”

一号安静地听着，偶尔给胖夹个菜。

钱斯明帮过的人生活得这么好，他怎么能死心呢？

但也许就是因为他们过得好，他才敢死心吧。

钱斯明是个很复杂的个，一号搞不明白。每次遇到钱斯明的问题，一号的思维便会变得卡顿，逻辑也会冲突。

而一号上了瘾，对钱斯明着了迷。

次日一早，一号便发去厂里，找玉兰和老钱请假。

玉兰又不在办公室，但老钱在。看到一号的时候，老钱吓了一：“你怎么来那么早？”

老钱已经习惯了一号的随心所，迟到是常事，前两天无故缺勤，老钱也没觉得什么，只要他能安全回来就好。

说实话，老钱对钱天天都没这么纵容。

他关切地问一号：“今天这么早来，是睡不着吗？”

虽然现在用不着一号了，但老钱这么大的产业，都是从一号

开始的，老钱记得这份恩。他为一号想办法：“怎么会睡不着呢？是不是不舒服？”

老钱真心实意地为一号考虑着：“不然我找人给你挂个专家号看看去？”

一号摇摇：“我来请假。”

一时间，老钱心里五味杂陈，几天的勤都缺了，今天说来请假了。但话又说回来，他竟然还知请假，是不是说明心里其实有他这个老板？

一号只说了四个字，老钱就把自己哄好了，他兴兴问：“啥去？”

一号一直困惑于钱斯明，既然老钱问起来了，一号便也愿意说一说。

老钱原来翘着二郎听着，手里还端着茶。

但听着听着，他的放了，茶杯也放回桌上，他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像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