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了一家安保公司，合法看场。”

“跟过很多老板，看过不少厂，不过老板基本上都去了，渐渐我也认识了不少人。”

“主要还是给人当保安，看场，有的时候也会帮老板理一些事。”

“她还是婚呢，因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属于非法同居，本就没领证。”赵青看着河面喃喃地。

赵青搓了搓手指，在袋里掏了掏，忽然反应过来，他已经死了，哪里还有烟，不由又骂了句狗r的。

风光的那段时间，六年之后，他们生了个女儿赵盼儿。

宋词在椅上坐了来，示意了一赵青。

宋词闻言，看了他一。

“你死那天，有在网上和什么人聊天吗？”

“那后来呢，后来你什么了？”

“其实我觉得，那老……老……我岳父应该知，可他就是不告诉我，当时我真的想要砍了他，那老真是没良心，当年我虽然打瘸了他的，但是我和周兰在一起的时候，也帮了他们家很多啊，要是没有我，我那大舅哥连媳妇都娶不上……”

“说，你这样日不是过得好？你后来有去找过你老婆孩吗？而且为什么要楼？”

赵青说着，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不过赵青说起赵盼儿的时候，脸上少有地变得温和起来。

“狗r的。”

“你和那吴世辉是怎么回事？昨晚一直跟在他的后？”

赵青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解释。

这话怎么听起来哪里有些不对呢？

赵青这样的人，都能发这样的慨，可见吴世辉的老婆真的是个非常好的人。

“那狗r的是我兄弟，当年就是他帮我挡了一刀，要不然我命早就没了。”

“找过，没找到，不过听人说，她带着女儿又嫁了人了。”

“而且那段时间，国家抓得不说，还有一个对经常跟我们，后来在一次打斗中砍了人，被警察挂了，去了几年，等我从里面来之后，周兰已经带着乖女离开了新昌县，不知去向。”赵青脸上满是惆怅。

宋词：……

“行了……”宋词打断他。

赵青赶忙解释：“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就是一些，嗯……一些……”

赵盼儿，这名字一听，就是还想要个儿的人，好似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人。

微风过河岸的树梢，稀疏的树梢，带着几分萧瑟，又带着几分意。

他又低声骂了一句，这次也不知在骂谁，或者是在骂他自己。

“后来我才知，这狗r的帮我挡了那一刀，伤了肺，不了力活，只能在外面打零工，他老婆那人真的是不错的……”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说自己年纪大了，也有老婆孩要养家，就不跟我瞎混了，狗r的吴世辉，当年我也有老婆孩吗？也没耽误啊。”赵青话语之中，透几分自得。

宋词把车靠路边停，走到沿河边的椅上，此时光初升，照耀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一条收垃圾的小船在河面上游。

“我乖女从小就很漂亮，也很可的，我每次一回家，她就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要我抱抱，她小小的，呼呼的……”

“我死了，警察说我得了抑郁症，锤的抑郁症，我吃好喝好，还有小姑娘喜，我抑郁tb……”赵青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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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神有些没落，属于他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三哥变三炮，也只能在社会上艰难地讨生活。

“能什么，大老一个，又没什么文化，继续瞎混呗，不过现在不像以前了，不太好混。”

“不说这个了，你问我怎么楼，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去到公司，在电脑上和人打了一会牌，大概十钟的时候，就觉脑忽然一阵迷糊，打开窗，就从楼上去了……”

“我又找到吴世辉，让他跟我，狗r的又拒绝了我。”赵青又开始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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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也不客气，一坐了来。

“可我不是个东西，在一起时间了，就嫌她们母女烦，在外面瞎混，经常不回家。”

神黯然而又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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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却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有些事不犯法，但却不德，游走在黑白的边缘，赵青大概就是帮老板理这些事。

宋词闻言蹙起了眉，这死得也太蹊跷了。

“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