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程就问秀:“你奇怪这个什么？”

刘万程怕她嫌自己这些场所不兴，就解释说:“咱们就是这样一个世界，生意就得和别人打，就得乡随俗，你别生气。”

刘万程就责怪她说:“你别那么庸俗好不好？”

秀就想起徐艳带她去的女会所了，问他说:“看女孩表演吧？哎，你见过白俄女人么？听他们说世纪华盛那里有白俄，专门给有钱人不穿衣服的舞。”

秀就不说话了。静静地给他往杯里倒茶。

万程的车也停在张静楼。来的时候光顾着想张静没男人怀孩了，一路就稀里糊涂到张静家了。

刘万程就有些生气。这个徐洁，怎么什么七八糟的都给他往外说？随即一想就明白了，她这是故意在秀面前败坏他的形象，让秀讨厌他，离他远呢。这个小丫片，大心儿没有，净这些七八糟！

刘万程知媳妇好奇心大的病，不忍心不告诉她，让她纳闷。就说:“他们有看过夜场的，结账的时候费用比普通场一倍。确实有你说的那个。不过不是每天都有，只有礼拜五有。我从不去大厅剧场看节目，你如果愿意看，我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带你去楼，让她们专门表演给你一个人看。”

秀就问:“那你就是看过她们表演了？”

嘴上却说:“去朋友家了。咱们现在服装商城二期，小商品城一期，集团办公大楼，三大工程一起动工，牵扯到事太多，影响也大，难免有人嫉妒啊。不和上层搞好关系，及时打探消息，了漏立刻设法填补，行吗？”

刘万程就只好给她普及知识:“白人品很的。有些确实很白，基本没有颜，上的血都能看到。有些颜是有些棕的，还不如咱们白。不过白人也就是二十岁以前好看，稍大一，脸上、上肤都很松弛，甚至骨骼都有变化，就不如咱们好看了。能到咱们这小城来的，你琢磨着能有好看的吗？都是化妆化的。”

她找了刘万程能喝上来的那个碎银，边坐在沙发上烧边说:“我就是好奇，想问问你，又没嫌你去那地方。”

秀说:“我才不看那个。我就是好奇。哎你说，老上是不是比我们白很多啊？”

秀就再问:“那今天怎么没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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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就撇嘴说:“喝茶都在家里喝了，还跑去，哄谁呀？”

刘万程就回看她，刮她鼻一说:“好奇心害死人，知不知？”

刘万程不得不承认:“看过，也没啥意思，她们又不是专业学舞蹈的，就是为了糊俩钱。”

两个人说话到了客厅，秀去找茶叶给他泡茶。跟刘万程学的，她也喜喝茶了。不过，她喜普洱一类的黑茶，据说容养颜，还养胃。

刘万程说:“我又没看过我怎么知？”

回来，又让张静怀孩这个办法给迷住了，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个办法要个孩？可以和刘万程一起去医院啊，她太想给他生个孩了，本就没注意周围的景。

刘万程说:“你都公司了，怎么还一雅生活都不懂呢？我们找个会所，喝茶聊天，听古典音乐，这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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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就又撇嘴说:“你没看过一回吧？连徐洁都跟我说过，你整天不着家，好多时候都是在那样的场所里胡闹。”

秀就撅嘴，从他肩上起来，不搭理他，专心看着茶海上的玻璃茶壶，等着开。

秀趴在他肩上，笑着说:“有一天我从那儿路过，看见好几个白俄女人在街上买东西，然后就都了世纪华盛了。听他们说，那些白俄女人在那里面舞，还不穿衣服。”就问刘万程，“是不是真的啊？”

刘万程就反问她:“我去找他们就得喝酒啊？我们喝茶聊天行么？”

秀又问:“那她们上真的很白？”

直到自己坐在客厅里都要睡着了，刘万程才回来。她过去闻闻，刘万程没有喝酒，就问:“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世纪华盛”是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大舞台的名字，里面每晚都有小品、歌舞一类表演，据说过了午夜之后还有带的。它的楼有豪华包间，是专门给有钱人准备的，至于里面表演的什么节目，就不是一般人能知的了。

刘万程只好说:“有时候哪位爷好这一，我就不得不陪着。不过我对天发誓，我从没和那些白俄胡来，连碰都没碰一，真的。”

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打开车库，刘万程的车还没在。她就把自己的车在小区楼里停，先上楼了。

刘万程心说，不是你在那墨迹着不走，把我堵在橱里不来，我能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