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还有意义吗？

刘万程轻蔑地一笑:“你以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那个样就叫幸福？那多叫兴。你没见过她幸福时候的样。”

刘万程不由。吴晓波善于琢磨，天生就有营销潜质，怪不得他能把业务那么好。

看刘万程不回答，吴晓波就傻笑:“你特么就会。”接着就声嘶嚎着说，“我敢说，秀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最幸福的！都是你，活生生把一对幸福的侣，给我们拆了！”

刘万程就差让他逗笑了，说:“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你这样我牙都快倒了。”

刘万程微微睁问:“你说谁呀？”

两个人各自说各自的，谁也不挨着谁。说一阵，就都到没意思，不约而同的闭了嘴，屋里刹时就安静来。

吴晓波就接一句:“脸上没有笑容。我本来还想逗逗她，让她骂两句。看着她那个样，心里先酸了，泪差掉来。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个样。”

吴晓波说:“纠正你一啊，哥哥。”这句话就带了娘们儿腔，不过是他故意装的，“那叫发容店，不叫理发店，我不给男士理发的。”

吴晓波问刘万程:“我说，你们是怎么，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店？”

但是，这样的幸福，并没有维持多久，随着事，他们的矛盾也就开始了。这里面，有他的原因，也有秀的原因。总之，他们原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吴晓波指了指刘万程面前还满着的酒杯:“先喝酒，别娘娘们们儿的。”

吴晓波突然低声哭泣起来，好一会儿，带着哭腔说:“可是，我从来没敢亲过她，更没敢抱抱她，就是拉她的手，还要看她兴的时候。这么一个漂亮人儿，特么白白的就便宜了姓冼的那小了，老不甘心！”

过了好一会儿，刘万程咕哝一句:“她不快乐。”

刘万程抬起手来，了逐渐模糊的双，混不清地咕哝说:“我特么二十年前她，她的没了边，把她坏了。这辈，她也该受罪，养养。好和坏，都是她自己选的，我能的，都了。”

刘万程沉默了，兴许是睡过去了，再没有接吴晓波的话茬。

吴晓波就恢复了常态说:“什么都有学问，这个你不懂。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拾掇脑袋，在她们上和脸上摸来摸去的，她们会有戒心。你稍微动作大一，她们就会认为你是故意占她们便宜。所以，你就要尽量在形和语言上接近她们，让她们不自觉间就把你当了同类，忘记了你的别。时间了，她们就会认可你，接受你，宁可让你帮她们发容，也不愿意找女理发师同类了。懂了吗？”

刘万程端起酒杯，和吴晓波一样，一气了，一气:“真特么痛快！”

吴晓波就不服气:“你特么见过？”

吴晓波半趴在桌上，醉朦胧地看着刘万程。刘万程也醉了，后背斜靠着沙发背，睛都睁不开了。

刘万程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但话已经，也不能往回收了，就说:“怎么没见过啊，我有时候就从你开理发店的那条街上走，就是没去罢了。”

刘万程光听到他嘟囔徐洁了，就接说:“秀也好，徐洁也罢，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个公再继续当去，哪个好女人愿意嫁给你，谁跟了你能特么幸福？你也不小了，收收心吧。你只要改了你这个臭病，保证有好女人肯跟你，保证能有个幸福的家……”

吴晓波的这些话，刘万程却都听见了，自己怀疑让吴晓波给了二十年的绿帽，这会儿可以放心地说本没有了。

吴晓波估计本就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在那里坐一会儿，也仰靠在沙发上，冲着刘万程嘟囔:“她跟了你，我一意见没有。你既然她，为什么还要和徐洁好，为什么不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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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程不由冲他伸大拇指:“服了，今天我跟你学了一招。”

他有大，话音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有了中午的酒垫底，两个人再次推杯换盏，又都只喝酒不吃菜，很快就都喝差不多了。其实，两个人跑到这里来，都是为了寻醉，那样心里舒服。

刘万程当然见过。那时候的秀，脸红扑扑的，嘴角微微的自然上翘，笑是从心里发来的。和刘万程在一起的时候，她是真正幸福的。

“你和秀呀，还有谁呀？”吴晓波傻乐，“别给我装糊涂，你她，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