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君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味已经在齿间蔓延开。这完全不是普通的酒心巧克力，这可是大师手工制作一颗9999……她都在想什么？努力将突然炸开的杂论思绪从脑里甩去，她发誓从未吃过这么烈的酒心巧克力。

姜舒言礼貌地回绝：“如果那是正经party的话。”

“你不会酒过吧，埃莉诺？”凯瑟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担忧地问。

她反手拉上门，带着颜洛君穿过漫的走廊，直到目终于是熟悉的，颜洛君才终于撑在桌面，再次猛地咳嗽起来。

甚至连这么烈的酒都没喝过。

“吓死我了颜老师，真的吓死了！”见她缓过来，姜舒言终于松了气，“给你发了好多消息都不回！你二手烟过还跟她走？哎呀我说你，我真服了！还不让我跟她说！”

颜洛君摇，闭上，捧着姜舒言递过来的温，咬着喝了。

颜洛君狠狠闭了，眶有发，这一酒的度数显然已经超过她的承受限度。凯瑟琳有苦恼似的，说：“要不支烟醒醒酒吧？”

酒心的。

听起来自己像是商品，或是某摆在盘里任人品尝的。颜洛君意识地想呼，却又被烟雾呛得咳嗽。凯瑟琳没开窗，烟雾只是缓缓地在房间里扩散，对于颜洛君而言，这是如同地狱一般的开局。她好像从方才的烈酒中缓过一，指尖扣着后冰箱的侧面。

如果这也能算好的话——姜舒言往旁瞥了一，她抓着颜洛君的手，摸到指尖的冰凉，却只恨自己没有颜洛君那样的回怼能力：“你知不知她……”

“没什么呀，”凯瑟琳耸了耸肩，“如你所见，她不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她吐一烟圈，颜洛君有想吐。她喜的烟也是黏腻的果味，呛人且恶心。

啧。

她明面上就是研究都来的啊，脑里再次浮现不可名状的烂梗，颜洛君推开她，凯瑟琳也不恼，只是耸耸肩，将烟燃夹在指尖，送到嘴边了一。

“你很漂亮，你和其他的华人女孩儿都不一样，”颜洛君抬手挥散了前的一片烟雾，凯瑟琳无所谓地笑笑，那神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我只是也很想尝尝。”

那个声音闯了来。

姜舒言上批着寒气，毫无征兆地闯了来。她挥散一片烟雾，总算留一可供息的空间，颜洛君手背贴在额上，听见姜舒言瞬间冷了声音：“你什么？”

“你该不会生气了吧？”凯瑟琳说，“噢，你是在怪我不清楚你的酒量，贸然给你递酒心巧克力？可是你从来没参加过我们的party，我不知也很正常呀，你们华国有句话不是说，不知者是没有罪过的？”

“那这就知啦，”凯瑟琳笑嘻嘻地说，语气中充满遗憾，“我很抱歉，谁让你们都不来参加我们的party？”

“那就请你离我们远一，”姜舒言抓着颜洛君朝门外走去，“否则万一将这‘无趣’传染给你，那可就说不清了。”

“埃莉诺？”她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后者愈发清晰，“颜老师，颜洛君？”

如果她没有微笑的话，这个关心应当会更可信一。颜洛君透过中蒙着的雾望过去，她递过一张纸，颜洛君微微侧过，没接。

约莫是毫无防备，胃里也没什么东西，短短几秒咙已经烧起来，她半眯起睛，狼狈地咳嗽了几，凯瑟琳惊讶地问她，怎么啦，被呛到了吗，哎呀不小心忘记告诉你了，看形状这一块应该是……酒心的？

“真的不尝尝吗？”凯瑟琳突然凑近了些，颜洛君后退，抵到了冰箱门上，背后传来阵阵意。她忽然反应过来凯瑟琳方才说冰箱坏了，现在看来冰箱没坏，坏的应当是她的脑。

姜舒言嗅到一没散的酒味，话锋一转：“她酒量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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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嘛，一直在上端着很没意思的，”凯瑟琳抖掉一截烟灰，将烟夹在指尖，动作很是娴熟，“我也没什么很过分的事呀，你一直拒绝我，我一直没有得到想要的，就会更加好奇。”

“我的天，”姜舒言扶着她，“你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倒温好吧，看上去好严重，需要吃药吗？”

“华国人真的很无趣。”

有奇怪。

颜洛君握了她的手。

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