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颜洛君放弃挣扎，扫过桌角的二维码无果，询问服务员得知得在前台买单，从姜舒言的视线里暂时逃掉了。

姜舒言：“哦。”

颜洛君：“……”

“好了现在的问题是，”颜洛君一气，“我的这个朋友想要对她的朋友回礼，回什么比较合适——好吧就是我自己！我是我的朋友！”

“其实这样听来，你和那位朋友的关系还好的，”姜舒言笑得被一茶呛到，咳了一阵才缓过来，“送东西只是个形式——更何况你来我往的拉扯这么多次，不送说不定倒更好，省得都生总欠些什么的心思。”

“祝你昨天生日快乐。”

打闹到最后也没论个所以然来，毕竟细节颜洛君不方便多讲，而至于帮助么，也是各人评判标准不同可大可小。

颜洛君想了想：“回吧，但我得先去把昨晚换来的衣服拿回来。”

“你说啊，”了餐厅姜舒言还跟在她后刨问底，“我说什么啊你说啊！”

“我说，”姜舒言迷茫地复读一遍，“我说什么”

很难考虑的问题。换是她大抵是不愿意在旁人家中住很久的，不过颜洛君自己并不常回去，傅瑞文基本也能算得上是独居。有条件肯定早搬去，说到底是麻烦别人，但她怀疑傅瑞文还解决搬去之后住哪儿的问题，或者说价廉的房在江市就是很难找的。

她要支付实习的费用，实习产生的通勤吃饭等额外费用，还有房租，和日常的生活费。颜洛君不清楚究竟会累积到多少，但单是想想就知对傅瑞文而言是并不小的一笔钱。

她一怔，又摁了，还是没反应。

傅瑞文应了声，听声音是在厨房。随后是一声很轻的，似乎是洗衣机的门碰撞，颜洛君意识摸上厨房灯的开关，摁了没反应。

“瑞文？”她无比自然地喊这个称呼，连自己都愣了一，复作镇定，“你在家吗？”

颜洛君自动忽略了人称问题，觉得姜舒言说得有理。至少她先再观察一阵——一阵是多久呢？她还没有考虑过傅瑞文会在这里住多久。

智能门锁发开锁的系统提示音，颜洛君在玄关换了鞋，客厅的灯没开，漆黑一片，她原本以为没有人，但又有声音从厨房传来。

姜舒言嚼着珍珠：“嗯嗯，朋友的朋友。”

说……”我有一个朋友，她帮助了她的朋友但她的朋友也帮助了她，她现在应该送她的朋友什么谢礼——这都什么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颜洛君莫名其妙地把小票递给她，姜舒言起走了几步，将它连带着包装一起扔垃圾桶，又回来。

颜洛君：“。”

晚饭也是在外边儿吃的，快十的时候图书馆闭馆，随着人一起刷卡门。姜舒言先过门禁，走在她前面半步：“今晚回来吗？”

也得亏是姜舒言，换个不那么熟的颜洛君估摸着已经一个白翻过去。但她和姜舒言太熟了。

于是十分钟后，她们各自捧着一杯茶，坐在商场某个角落的椅上相对无言。

颜洛君了一茶：“她帮助了一个人，然后她们成了朋友。”

颜洛君：“你别‘哦’！”

脏衣服放在租屋里总不太像样，傅瑞文还住在那儿呢。颜洛君次回去又不知得是多久了，总不能任由衣服上的细菌滋生，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场景。

姜舒言：“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不是颜老师，你和傅瑞……你朋友的互相帮助，是以次数来作抵消的？”

姜舒言眨了眨，和她对视一会儿才：“嗯嗯，那……”

但就姜舒言帮她扔了个垃圾这事儿，显然是只能得到颜洛君一个白。后来想了想没忍住，两人在商场里笑成一团。

颜洛君：“我有一个朋友。”

她倒是不介意傅瑞文一直住去，反正房空着也是空着，至于更层的理由？还能有什么，girlshelpgirls嘛。

她朝颜洛君伸手：“好了，现在我也帮助你了。打算给我什么回礼？”

“这样啊，”姜舒言指了指她手上攥着的茶小票，“还要吗？不要给我。”

颜洛君着搅拌小料：“后来那个朋友帮助了她一次，她也帮助了朋友一次，后来朋友又帮助了她一次。”

姜舒言：“嗯嗯。”

颜洛君瞥她一：“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