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意识完全清醒，她才忽然握住了前的手，往后躲了躲。

“蔻蔻，论理智我的确一万个比不上你，可若论享受生活，你也远不如我。今天教你一个反常规的理。”

他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来小洋楼了，这睡觉睡到一半忽然现在床边实在是有些吓人。

“哈哈，惊喜吗？”像是怕吓到一个刚刚睡醒的人，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白天你走得太快了，都说了让你等我……这么不愿意和我说话吗？为了你我可是都被德川小嘲笑成‘第三者’了啊。”

骨般透彻的提问。

“所以——刚刚梦见了什么，能告诉我吗？”见她不再泪，五条悟把巾扔到一边，迈上床整个人靠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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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用一副说教的语气告诉你现在如果不怎么样，将来一定会后悔，以此来绑架你去一些你不喜的事。这真的很可笑，因为换个时机他们还会劝你要活在当。没有人比当的自己更知此刻想要的是什么，而‘后悔’那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自然有未来的你去心。”

“……”蔻蔻低声嘟囔，“活该。”

蔻蔻垂了目光，手掌握成拳，指节苍白。

“……这都是极端架设。我们都知自己不可能明天就死，日还，总还要考虑未来。”

……

摇了摇：“也许这占了一分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你看到了自己最想要的。”

她呓语了几声迫睁开双，黑暗中朦胧有一个大的人影在自己床边，他那双修的大手拿着一条柔的巾，在帮她泪痕。

于是她说：“我只是放不江百。”

“……五条，你怎么在这儿？”

“那可真说不好！爸爸的事你忘了吗？”真央笑着叹息，“……生在这环境里，谁又知谁能命百岁呢。”

“我想要。”

“也就是说，只有‘现在的你’，才能真真切切受到你所有的愉悦与痛苦，你要为了一个你受不到的未来……放弃现在吗？”

对他这毫无距离的表现，蔻蔻皱了皱眉，略略向后闪了闪。

而嘴这件事早就刻在了蔻蔻的dna里，更何况，她一向喜和真央对着。

夜晚的梦不好，蔻蔻皱着眉翻来覆去，隐约觉有人在拿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轻轻拭着。

“真的吗？……我听过一个说法，想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一样东西，只要问问自己，如果自己的生命只剩一天，你是不是依旧想要拥有它。”真央盯着她，“蔻蔻，如果你明天就会死，你现在会去选择找铃木，还是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