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五条悟静了一瞬。

蔻蔻咬牙关，拼命忍住认输的冲动。

而且，起因在海洋乐园之约的那天。

……

。可他又记得江百财阀应该和德川有合作，不至于关系不好。

现在明白了，原来都是因为他。

“那——现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抓住的。”

许久，五条悟叹了气，在她旁坐来，俯双臂撑在膝盖上，手里还拿着那杯姜茶。

“五条，其实我真的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声音低来，“……但你都没要。”

“……”五条悟张了张刚想说话，却猛然脸一变。

普通人看不到的次元里，空气撕开了一个，一只青面獠牙的咒灵探，一声咆哮发能量大的声波，周围的摊位、招牌、杂摆设甚至摄影仪统统被狂风裹挟砸向了四周。

看到他，她里……有光？

“蔻蔻，你知我很有钱吧？”他问，“我不否认，对专而言，投资越多越好。但即便没有江百，我们自行运转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现一些缺我完全可以解决。当初拉你来，只是为了更便捷地实现我的理想——扶植一个站在我这一方成为‘五条势力’支持者并有能力、有胆量和上层对抗的同伴。”

她自己冷开：“五条，你其实清楚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说那句话，我永·远·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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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重你，从来都不只是因为你的钱。”五条悟勾起嘴角，“而只是因为，你是我信任的蔻蔻。”

蔻蔻讽刺地笑了笑：“凭什么？”

心中成一团麻，她双手握拳，指甲掐掌心，迫自己冷静来。

“——省省吧，五条。有功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一个新的投资人。现在专里还没有财阀江百的空缺吧？我不会再给专投钱了，你再怎么诱惑我都没用。”

不自觉地，她开：“如果那一天你来了，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明明着罩，明明没有看到他的睛，可蔻蔻觉得被那目光的生疼。她几乎一秒移开了视线，藏不住中的慌。

他侧迎上她的目光，带着自信的微笑：“凭你看我的时候，里依旧有光。”

也许有巧合，有天意，有不得已。但蔻蔻心还是会觉得，如果五条悟真的在意——只要有一次他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两个人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蔻蔻觉得腰有些酸，便在一旁的塌上坐。她回想起自己和五条悟之间压死骆驼的最后几稻草——就是从那天开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