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蔻手肘撑在桌上，双手遮住脸，看不清绪，僵直宛若一座雕像。

“蔻蔻小，董事会上之前的安排已经全达。不过目前为止各公司反应大的，您真的已经想好……”

她清楚，五条悟生气了，但她不想明白他生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桌前的人放了手，宛如地狱恶鬼般的神投过来……瞬间激起了后背寒意。这目光，像极了九年前她父亲去世时的模样。

阿澄汗竖起，立刻九十度鞠躬：“十分抱歉，我立刻加安保。”

回想去年开始，贤二生病、太开始，她承受的大压力，五条悟完全没有在意过。甚至他都没有发现过。

“我先走了，以后，祝你好运。”

“对。”

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总能从神姿态中读对方的绪。

蔻蔻的声音却没有半分波澜，“你的事我都知。但这些天江百发生了什么……你不知。”

。

字字冷厉。

但他先来低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慢慢停住。

阿澄敲门后办公室。

他瞥了一茶几上摆着的甜——瓶盖开着，但只喝了一。

“你从来，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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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调整呼，缓缓吐一个字：

五条悟隔着罩看着她，线条清晰的颌染上了影。对于她激将般的挑衅，他声音低沉：“蔻蔻，你认真的？”

再睁开，蔻蔻的底已经结满冰霜，她好笑地看着对方：“别摆这副样，这些话我早就告诉过你不是吗——曾经我们各有所需，但现在你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

“怎么，你这幅样——想挽回吗？”蔻蔻歪了歪，一抹嘲讽上升至边，“也有办法啊……承认你我。”

他只会在需要帮忙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或者来献。

她讥诮地说：“五条，是男人就拿得起放得，别拖拖拉拉。”

那边寂静无声。

“——让一个外人直接闯到我的办公室，我养你们什么用的？”

看，在这时刻，他都只会想到这个。

蔻蔻以为自己已经心若顽石，但这一瞬间她还是受到了心绞疼痛。

果然。

“所以——”他的声音拉，从轻轻落，“你是想从专撤资了？”

五条悟在心中叹了气，随即站起，双手揣了袋。

她的声音低了来：“……也对，你本来就不该知。”

最不没用的事，在她上耗费的每一分钟，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