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当年……你也放走过他，对吧。”

八年前五条悟对还是嫌疑犯的蔻蔻说，放走诅咒师这事，他不是第一次。

那时她没有心思想这句话，可这几年反复回想，会有好奇，但她不是非要求答案的人，所以从没问过。

五条悟嗯了一声，叹息：“如果当年我狠一些，留杰，也许会不一样。”

蔻蔻沉默了良久，“你真的很在乎他。”

“有吗？我不知诶。”

“大概也只有你不知吧。”

“……”

“之前我寄给你的素饼，你收到了吧？有一盒，是夏油先生送你的。”蔻蔻语气平淡，“分开十年，他还记得你的生日以及味，让人慨的。”

这次换五条悟沉默了。

“蔻蔻，有人说杰的疯狂其实是走向另一人生可能的我……很奇怪的说法，我现在却觉有些理。你有过类似的验吗？”

“有啊。”蔻蔻拢了拢衣服，“——之前我住院，那个铃木医生记得吗？……外表很普通大概你不会有印象，事实上那位也是大财阀的公，只不过是养，自小在海外，在家里不争不抢，成为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医生。”她望天叹，“我经常在想，如果我当初没那么疯，也许也会像他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普通人，混迹在普通人群里，普通地过完后半生。”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里，没人走回路。

蔻蔻忽然想起旁边的盒，拿起后示意：“我让家准备了蜡烛，要吗？”

五条悟看了夏油杰几秒，才拿一蜡烛，划燃火柴。灯光多了一束黄光亮。他完的容貌映着烛光若隐若现，终于褪去了神态轻松的假面，仿佛西方油画中的神祇一般，目光清冷。

微风拂过，火苗闪动，他静静开：“十年前的夏天，杰告诉我他没事。”

“那时，如果我没信这句话就好了。”

“也许，那样我就能挽回……我唯一的朋友。”

第一次，他说了这个词。

唯一的，朋友啊。

蔻蔻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伸手握住五条悟，碰才发现自己的手如此凉。五条悟动了动，伸手把她揽过去：“你这么冷吗？”

“其实没觉。”她坐在小矮凳上的度刚好靠上他的颈侧，意顺着肤传递，叹，“可能在外面坐太久了。”

“差不多去吧。”五条悟说，“我今天也有些累了。”

蔻蔻看向一旁，“……他怎么办？”

就算是冬天，也总不能一直把一尸放在园里吧。

五条悟拉着她站起，目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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