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

慕千山才是主将，可他们为了稳住关外二族，要派明玄去北疆，而将他留在京城。

明玄自然看得清楚这一，为了不再连累慕千山，主动请缨离京。

“把皇帝和能继承皇位的人都杀了就是，”慕千山目光中透几分焦躁，，“我要你坐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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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传到京城北大营的时候，慕千山就在明玄边。明玄让周围的人都去，徒留他们两人在场。

听完旨意，慕千山的神就有些郁。传旨太监退了去，屋里只留他们两人。火盆里劈啪作响。

皇帝同意了。

皇储不能在京城，将军不能在北疆。

千山若要保明玄夺位，势必将大晋拖火。

但他不知，那其实是明玄的伪装。

明玄目光中透几分异样的，低声：“你明明就知，自己这样会死的。”

皇帝对明玄的观很复杂。当年范胥一手遮天，他因为心中的忌惮，所以娶了范巧为皇后，自然也对这个儿讨厌起来。

他们虽然杀败了敌人，但因为考虑到北防线稳固的原因，并没有带多少人来。手里只剩几千人，确实能和禁军一战，而且有很大概率成功，因为禁军的素质赶不上北疆军。但是，之后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勤王的军队又该怎么应付？

明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当皇帝有什么不好的？”

明玄是皇储，慕千山手中掌控着兵权。这两人只要联手，就会威胁到在上的皇位。

慕千山不知明玄怎么想，但他知皇帝怎么想——决不能让他们二人站在一起。

“明玄，”慕千山收敛了神中的暗绪，重新变得平静，“现在兵权就在我手里。”

“大晋气数未尽，”明玄说。“你现在杀了他，就是叛臣了。”

但是乌瀚却又需要一个人来镇着。

明玄地看着他，神中不复明亮，似乎隐藏着的黑暗，“……你打算怎么办呢？”

慕千山将能继承皇位的人都杀了，确实能解决这一问题。但解决的只是明玄的问题，为“叛臣”的他，不会有好场。明玄也很有可能护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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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自然知这一。但是问题也摆在他们面前。

抉择

而他们现在还不算羽翼丰满，只能被迫分开。

但是明玄对他却是没有半分不恭敬，他的格温和谦让，说得不好听，就是懦弱——即使废去了他的太之位，他也没有半分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