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玄似是轻轻叹了一声。他说：“你以后……不要来了。现在局势不好，你总和我在一起，恐怕会被牵连。”

慕千山却摇：“所有人都知我和你的关系，现在我们分开，不是盖弥彰吗？”

明玄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好了。别靠得那么近。”

慕千山抓住他的肩膀，神一锐，在他的脖颈上发现了一鲜红的痕迹，一直延伸衣领之中。

这伤痕还是斜着的，好像是被别人用指甲抓来的。

明玄今天穿的是领，很好地掩饰住了这痕迹。若不是靠近，他恐怕也没法发现。莫不是……想到某可能，他呼一窒，不不顾地将明玄拽了过来，行伸手翻开了他的衣领。那竟然是一用指甲抓来的伤痕，看样还很新鲜，始作俑者可能是心怀恨意，用的力大概不小，以至伤痕的末端翻卷，红破，渗鲜明血迹，看上去十分骇人。

明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微垂睫，温虽然很低，但是底却藏着某些暗沉的绪。

慕千山将他的手用力反握住，一字一顿地问：“有人欺负你？”

明玄叹了气，整理好衣襟，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绪：“没有。”

慕千山尾翘起，中却殊无笑意。“明玄，遇上任何事都不要瞒我。”

青年黑黝黝的瞳像一个不见底的幽潭，底仿佛酝酿着看不见的风暴。面上虽然还在笑，可明显看得来是生气了。

明玄轻轻凝眉，底意外，却也不得不多解释了两句：“我目前的份很，朝廷上多少双睛在盯着，不会有人敢轻易动我。”

“那这是谁来的？”慕千山瞟了他一，语气中十分不悦。

禁锢在手腕上的钳制力愈重，明玄发现自己竟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回答他的问题：“是母后。”

“她……”慕千山一时失语。

“她生病了……不认得我。”

“……”

慕千山没有反应，但绷的还是放松了来。

明玄睫微抖，被对方握着的那截手腕似乎着了火。他尽量把放松来，但还是本能地有些僵，心底却迅速浮现一个猜想。

慕千山也意识到自己攥得太了，意识松开了手，底不自然的神；只不过一瞬，他就被明玄轻轻地一挥手，打断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慕千山盯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张。

明玄想了想，委婉：“你对我……是不是有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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