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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慕千山也瞒不了他，只得，“嗯”了一声。

“……”两人躲在门板旁边的墙后面，一前一后，明玄膛起伏，没有敢再轻举妄动。喊杀声仿佛正在越来越近，空旷的大殿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心砰砰作响。

“你哪里受伤了？”明玄嘴苍白，轻轻地颤抖着。

明玄气，淡淡地扫了他一，手指拨开他的衣襟，果然看到腰侧一个刀，虽然不，但还没止血，大团红浸了白的里衣。

后追兵益近，明玄将慕千山手臂扶起，穿过走廊，朝后殿方向而去，这里敌人较少，但前殿的人也得知了消息，正往这个方向追过来。明玄扶着慕千山，边走便从怀里摸一个薄胎瓷瓶，开布随手扔了，倒一颗药喂他吃。两人脚步匆匆地到了后院，慕千山突然听见什么动静，将明玄往旁边一扯。一刻，一柄箭“夺”地一声钉在原来明玄所在位置的门板上，整个箭钉穿了门板，完全暴了来。

明玄伸手去拉，可他忘了自己右手腕也受了伤，这一竟没拉动。他低低地了气，换左手勉力将他拉起：“你怎么样？”

慕千山定了定神，“……没事。”

明玄一剑向一名银甲卫士腹，鲜血顿时泼溅而，后三人同时袭来，背后刀风声音尖锐，由远而近。他没有回，一矮躲过刀风攻，却不妨一光袭向他的右手腕，中，手腕登时僵，传来一阵剧痛，只听那剑当啷一声坠地。明玄呼急促，膛不断起伏，刹那间地起，从袖中摸把黑的小弩，嗖嗖嗖三箭齐发，箭闪烁着乌蓝的光芒，顷刻间放倒三人，挟慕千山疾走。此时他们已经冲到堂屋阶前，几杂的箭从后来，瓶罐架悉数倾侧翻倒。殿闭门，两人却都来不及说任何一句话，慕千山心神一松，一刻剧痛的觉从反馈大脑，竟让他整个人都颓然跪地。

他伸手虚悬在那创之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双抿成绷的一线。

慕千山和他朝夕相，在他的印象中，明玄的绪一直相当平淡。但他这幅表现，明显是动怒了。

斗，但生死一线之时反而更能激发人的潜力。汪林曾说他如今腕力不够，虽能举刀，却难以控自如，然而在方才激战之中，慕千山竟没有太多吃力之。面对到前的数人，刀光斜劈，鲜血飞溅而起。

明玄把慕千山半倚半靠地平放在了地上，让他的后背靠着墙。他一气，才：“你已经知发生什么了。”

慕千山眨了眨，“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