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白把手里的母娃娃递给她：“你的。”

女孩从他手里接过母娃娃，一秒，把怀里的兔娃娃到了他怀里，“我的床上放不那么多娃娃啦，一人一个，正好当作夜跑的纪念。”

他微微一怔。

还不待他说什么女孩就在他面前关上了701的门，只留一句嗓音着困意的话。

“晚安，付学。”

“……”

-

夜寂静，忽然起阵雨来，滴滴答答拍击在窗上，珠聚集在一起蜿蜒。

窗外白光一闪，隐约照亮房间。

大大小小的照片贴在墙上、天板，填满每一角落，不留一隙，像安放在巢里的珍贵宝。

而巢的中央，巢主人无法抑制的手正圈占桎梏着绒玩偶，发了疯的汲取上面充盈留存的气味。

这个周末没有社团活动, 白雾待在满屋的百合香里，懒洋洋窝在床上睡懒觉。

昨晚刚被拉着跑了五公里，累得不行，她本打算一觉睡到中午, 上午却接到了牧云的电话。

她惺忪着睡, 怀里还抱着母娃娃，从被里伸一只手去摸手机, 接听, 听到对面的话。

“方舒宜想见你。”

-

白雾一警署，一影就扑了她怀里，惹又招摇的蓬松红尾在前疯狂晃。

“啊呜！啊呜！”

……这觉好像团团。

嗯, 就是她家那只急着吃饭能把自己撞的笨小狗。

白雾抬手了她的栗发，眉带笑：“今天不是周末吗, 怎么还上班？”

据她所说，邪神离开了那栋别墅，之后就再也不见踪影，她也找不到他去哪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住在牧云家，由他来照顾她。

闻栗尾晃了晃, “我听阿云说你会来！”

她眨着圆的睛观察她, 庆幸：“比之前脸好看了, 还好还好，我就知邪神大人还是不忍心的, 之前还因为你以前被……唔。”她一堵住了自己的嘴。

白雾了她的尾：“嗯？”

闻栗神闪躲起来, “没什么！”

白雾从包里拿一袋小饼在她面前晃了晃，闻栗余光在小饼上晃来晃去, 闻着香甜的饼香疯狂咽，最后还是决绝：“……邪神大人不准说的, 我不能告诉你。”

白雾若有所思：“他来过这里？”

闻栗尾尖一竖了起来。

这反应印证了她的推测，白雾思索了几秒，如果是知自己被欺骗后来警署气，警署不可能会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他来警署应该是发生在知欺骗真相之前的事。

——那么他是为了什么来警署的？

白雾眉微蹙，走到拘留室外的房间，牧云已经等在那里了，把一叠文件递给她。

“白小，这是前天发生案件的经过。”

白雾翻了翻。

其实也并不复杂。

前天晚上，蒋未寒和方舒宜所在的租屋外，有邻居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吵架，邻居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在意，结果第二天早上发现门大片血迹，连忙报了警。

警方来到后破门，发现了两尸，蒋未寒和蒋乐，和坐在血泊里，手里握着一把果，神呆滞的方舒宜。

经调查，蒋未寒死因为刀伤，凶鉴定为方舒宜手中的果刀，指纹与方舒宜的指纹吻合。

蒋乐的死因为被绳索勒住脖颈窒息而亡。

方舒宜和蒋乐的里都检测了安眠药成分。

最后警方复原现场经过：蒋未寒和方舒宜因为蒋乐没钱上学的事争吵，当晚蒋未寒给方舒宜和蒋乐了安眠药，想用绳将两人勒死。

他先勒死了蒋乐，在对方舒宜动手的时候，方舒宜醒了过来，挣扎中拿到了桌上的果刀，失手将蒋未寒死。

牧云靠着墙，“方舒宜是正当防卫，不会被刑，等结案后就会被放去，她说想见你。”

白雾合上卷宗，“我明白了，等我去见她，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牧云：“什么？”

白雾抬起：“他来警署了什么？”

牧云沉默了几秒，白雾温声开：“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不会对你什么的。”

牧云倒不是因为自己，只是白雾之前一个人承担了邪神的怒气，他们一忙都没帮上，只能睁睁看着，如果再惹怒到邪神，承受后果的还是她。

不过他看着她清亮的睛，顿了顿，还是说了来：“那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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