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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看客不明所以，刚刚活跃不停的弹幕区，突然冷静来，生怕多说一句话自己会被带走。

女粉弹幕越来越多，姜游满脸疑惑，眉越皱越。

“地府亡魂张三空造谣，煽动舆论，恶意诋毁，严重扰地府治安，鬼王殿将即刻对你实施罚。走吧。”

他也凑到镜前，支颌浏览弹幕：

……

【宿主可逐步探索系统使用规则，逐步提升审值，解锁更多任务推动途径。】

姜游眉渐渐舒展，目光一直通过镜盯着他的假卖力打广告，本来一副看闹的姿态，却突然被的“回旋镖”击中。

姜游：地府网络，随手拿。

嗯？姜夷立转看向她的假弟弟，只见他人畜无害的脸上，挂着诚恳认真的表。

你知地府有多少亡魂吗？全都要我亲自修补，你觉得现实吗？

无法自行修改？这合理吗？

这系统怎么贱贱的？！姜夷拳握，恨不得给它一掌。

当然，跟系统置气毫无意义，她换了个问题：“那审等级有变化吗？”

地上，姜游突然拉住她：“不用理他，他活不了。”

一场直播奖励20000？

僵持几秒后，姜游终于勾了勾，双微启，姜夷很开心，她的计划即将得逞。

【主播消消气，我说的，没恶意，求放过。】

趁此机会，她赶挪到姜游背后，“这是我家弟弟姜游，来我店里就可以看到弟弟真人咯，酆都大街33号‘改换面’妆店，找我，你们也可以拥有丽鬼容。”

可偏偏这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一黑，闪退回到主页：【抱歉，网络不稳定，你的直播间已关闭。】

看过几行，言论风向突然又变了，从刚刚的男鬼求饶，变成了女鬼尖叫：

【地府网络不稳定，网络博主不纳地府自由职业，若不开店，你仍然要面临投胎的风险，其次，地府没有产，货难度极大，普通鬼众，即使观看直播，也只能唤醒审意识，无法自行修改面容，请宿主努力开店哦。】

【天灵灵地灵灵，鬼差千千万别显灵。】

魂魄活不？姜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直播间，只见镜里的男鬼已经抱趴，其后赫然现两名鬼差——

姜夷甜地着他的发，“弟弟颜好嘴甜，乖巧可，你们一定会喜的，来，叫们好。”

【我也是，我单纯就是被你的貌迷死了，才狂言的，不要抓我。】

鬼差也来得太及时了，生动演绎网络不是非法之地，姜夷瞳孔微微睁大，有些难以置信。

“什么玩意儿？直播能奖励这么多，还开什么妆店，当妆博主不好吗？”

【抱歉，本系统还有诸多功能尚未测试呢，快来探索我吧。】

看着弹幕区，一群窝鬼卑微的样，姜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却被姜游捕捉到。

“你就不能真诚，直接告诉我有什么好的途径吗？叫我来探索你有什么意思？”姜夷有无语。

假满脸坏笑，静静等着面无表的弟弟反应。

姜夷却心如明镜，小崽凑到镜前那么近，用恃行凶来形容都不为过了，都是当过人的，广大女鬼但凡审正常，都合该有如此反应。

【不，我觉比鬼王更好看！合我的味。】

姜夷更加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她的便宜弟弟绝对是她的开店法宝。

刚刚那些跟风诬陷侮辱姜夷的看客，终于坐不住了，纷纷发弹幕告饶。

被迫退网，姜夷只能恨关机。这时，系统冒了来，【恭喜宿主，完成仿妆直播，提了地府审的关注度，获得20000积分奖励，当前积分结余20150。】

姜夷弯着笑捧起他略带圆的脸，“这话就不对了，我亲的弟弟，他本来就是死的。”

这么闹的直播总应该有动静吧？多少能推动一度条吧？

姜夷：“……”这网怎么突然发癫？

【小弟弟什么时代的？才死不到百年，能跟你有共同话题吗？】

地府通网也有几年了，谁见过在网上蹦跶当场被带走的？

【主播仿妆完成了吗？这小弟弟也太像鬼王了。】

事实证明，杀儆猴是有用的。

“不，他的魂魄也活不了。”姜游僵的神被她捧得变形，无奈地拨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