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斗可以敲。

“这是何？”

方重勇疑惑问，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表面上看工十分糙，但观察细节，上面绘制了栩栩如生的佛图，有说不来的巧……以及邪异。

“这是忿怒尊和持明尊在修法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法，由两颗妙龄少女的颅鼓拼接成鼓，纯洁少女的人为鼓面。

祭祀的时候，与金刚铃杵一同使用，诵经可以使灵魂得到安息。

赞普经常让僧人用此行祭祀，每次聆听鼓声，都会如痴如醉。”

益喜旺波脸上一丝向往，看向这“鼓”的神中都不免有些贪恋。

听到这话，方重勇顿时觉腹一阵阵呕吐，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压住心中的不适，对益喜旺波询问：“赞普每次祭祀，用多少羊？”

“非也，与诸会盟，要祭祀纯洁的少女，还有，，羊等牲畜。平日里则不需要这些，普通的活人就行了。”

益喜旺波满不在乎的说，似乎那些被祭祀的人，也跟羊是一类的。

“以人祭祀何其残忍？”

方重勇忍不住质问益喜旺波。

没想到这位吐蕃“僧”面思索之，很久之后才叹息：“金城公主当年也是这么说的。但贫僧告诉她说，人只是而已，贫僧将来也会将自己的人剥来，成法，这是对佛的供奉。死亡只是灵魂去了另外的世界罢了，并无残忍之说。”

果然，世上的人太多，各各样的都有。大家心中所想的，都是属于自己的理，压不会关注别人怎么看。

吐蕃国，佛教与苯教的斗争，也无分善恶，更不是先落后的区别。有什么样的土壤，就会开什么样的。

苯教的恐怖跟愚昧落后，方重勇是知的，只是没想到吐蕃的佛教也是这德行。

人杀死一窝蚂蚁，心中当然是毫无负罪之。或许这位赞普将农拿来献祭给佛祖，也是一样的心吧。

说不定这位赞普还认为自己很仁慈呢。

“请回吧，不同不相为谋。”

方重勇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说。

益喜旺波惊讶的神，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官家，如果与赞普联手，您可以很轻松就打败达扎路恭。甚至会有人合您打开凉州城的城门。即便是这样，您也认为我们不该联合起来吗？”

“我不想跟活人祭祀的赞普合作，言尽于此吧。”

方重勇义正言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