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的不顺利，上甚至携了黄泉的汽，显然是去过冥府。

玄微又问：“你为何不恼？”

岁年继续他的秋千，玄微就问他：“你在养龙池如何？”

直到玉回来。

他判断纪沉关顾念岁年，是因他们相互陪伴了对人族而言漫的岁月。

蓝的蝴蝶状的，垂淡淡的影，格外衬岁年的睛。

放其后的书柜暗层中，再设封印。

乌云盖雪歪，“恼什么？”

“他一个还能讲话？”玄微问。

玄微注意到他上了个环，编的倒是格外巧。

只能理解为日有所思。

……若自己足够了解那些年的经历，仍可无动于衷，那么他是否可以坦然放这段过去？

玉垂眸，合袖：“是。”

玄微不会任由这凡人的法去迷惑自己。

那莫姓的代掌事给他调了关于岁年的记载，说除了当骨瘴镇守，他也只是有着作为妖很平凡的一生。

“……我单方面同他聊天。”

看啊，玄微想。

“要是这样才好了！”梦里的岁年无奈：“寻常的一辈都是不过如此的，有的人活到九十也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安稳到命终，未尝不是幸运。”

他想要让乌云盖雪生气发火，可是对方居然没闹脾气，而是：“是啊，就是这样，不过如此。”

玄微：“本君说你的一辈不过如此。”

玄微似是未料到他会这般讲，岁年便摊手：“好吧！当年是说要当叱咤风云的大妖，不过某个人还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到来还不是成日里同本大爷在院里晒太。”

不过如此。

衣袂轻动，他的发丝在风中被起又落。

他是大晴天里躲在丛后的猫咪，碧绿翡翠般的双瞳盖弥彰，着想要被某人发现的笑意。

玄微从未有一刻如此关注门扉外的动静，每每见是月灵，便有些焦灼烦闷。

他梦到一碧草连天的青坡，天晴好，蝉声阵阵。

他作为司掌夜间的神明鲜少梦，梦所指向的均是谶言，可这回他了个无法解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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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基本上都在睡觉，有时候醒来，就陪砚辞说说话。”

玄微对他：“吾了解了你的过去，不过如此啊……岁年。”

徒弟不善言辞但办事向来扎实，这次耗费的时间却委实久了。

坡上立着漆红的秋千架，岁年坐在上，穿着清颜的衣衫，光着脚，一一地足借力，让那秋千起来。

谁知就在当夜，玄微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