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并不像没事的样。”枢零皱眉，“不要试图在显而易见的问题上隐瞒我。”

“……”曦雾抬手挡住，“枢零，你能先从我上去吗，我有不舒服……”

“好。”

曦雾在系好带后，还是没能忍住，扶在墙边呕吐了。

他对他自己犯恶心！

想想他自己之前貌岸然的，要求枢零必须着他才能跟他上床的样，结果他自己却是不枢零的！怎么会有他自己这么卑鄙无耻、作恶心的人！

枢零带着一金属饰品的叮铛声从曦雾背后靠近。

“这是你们在结束后都会有的不适反应吗。”

“不是，我……”曦雾藏一半说一半，“我曾受到过亚空间灵异事件的影响，刚才，它再一次影响了我，向我的脑里了些垃圾信息，不过问题不大。”他勉笑笑，“多让我少活几百上千年，到时候我跟你走一块儿。”

“亚空间灵异事件？你是怎么受波及的？”

“意外偶然，也许这就是命运……”曦雾意识猛然躲开枢零向他伸来的手，“别碰我！”

他又意识到自己在房事后这样冷落枢零十分过分，他急忙歉解释：

“我不是在排斥你，更不是在讨厌你，我只是……！我是在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他仍旧失魂落魄地面着，不敢回，怕看见枢零的那衣服，“我怎么能不你！怎么能玷污了……”

他神崩溃得像一幅随时会碎开的拼图。他简直想死，想暴毙，想枢零一刀死他又觉得自己的血溅去会脏了枢零纯洁的手。

“……抱歉，小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枢零的手收回去了，“所以，我不可以再碰你，我们也不能再拥抱了吗？”

“当然、当然可以！”曦雾大叫着转转了一半，又给拧回去，“但我不……”曦雾眶通红，声音从牙齿里挤，“不再拥抱你，我的和灵魂都太肮脏，我真该地狱……”

他喃喃自语着就像个疯。或者说他本来就是疯，他是疯在装正常，装久了就以为自己真的正常了，把自己都骗过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枢零地从曦雾背后抱住他，“你。抱我。”

曦雾嗤笑一声，咧开两边嘴角，表像笑又像哭，难言的苦涩堵在他的每个孔里，郁极了。

数秒之后，他还是缓缓地回转过，在一阵阵腔闷痛中胆怯地将枢零回抱住。

“枢零……”他神悲凄得像暴雨夜中一树破碎的梨，“分明你是虫族人，还是位权重的帝权，你才该是不通的那个，结果……

“结果我们间却成了你我，我不你……怎么会这样？怎么能我对你有的只是一些…卑鄙肮脏的望……”他低声喃喃，“我们的这场是不洁的……就连现在，我抱着你，你知我在忍不住地联想起些什么吗！？可你在我上振翅飞的样，真的很……

“我真恶心真可耻，尤其是和纯真的你比较时……”他自惭形秽、痛苦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枢零定定地瞧着他，“……曦雾，我真的无法理解你究竟在自责什么。总之，你是后悔了对吗？你的心中有许多形状扭曲怪诞的后悔，它们像烧红的刀片一样割绞着你的心。如果重来一次，你是不是希望你今晚没有与我发生过？”

“对不起，枢零，这都是我的错……”

“我不明白你错在哪儿……”枢零低声说着，“这是我的主意，要把你绑来和我-。如果我们中谁有错，那错的人该是我。”

“不，不……错的人是我！夏娃带亚当尝禁果，错的怎么能是夏娃，错的分明是亚当自己没把持住诱惑！

“枢零，今晚是我对你有罪！是我不该被-念蒙蔽了心，竟没在跟你发生关系之前发觉我其实并不你，这太荒唐了！我是有罪！有罪！！！”

他松开手，神痛苦地要从枢零怀中挣开！

“枢零！我们今晚不是在-，而是我在对你犯-的罪！是犯罪！！！”他颤着音呐喊，“别再抱我！别再和我有肢接！我是个肮脏的人！我只会玷污了你！我是个邪的罪犯！我——！”

陷疯的曦雾的脑袋被猛地了去！

他的嘴堵在枢零宽厚的肩膀上，再也发不半声。

“曦雾，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枢零正回想着上一次，当曦雾宣称自己有罪时，他选择替曦雾辩护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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