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零一边用指腹描摹着曦雾犄角上凹凸有致的纹理，一边以他那低沉醇厚的声线低声说：

结果，像这样用嘴裹着牙齿咬人，最先疼的人反倒是曦雾自己。

他着枢零大的腕骨，“你确定……你可以答应被我‘品尝’？”

“我想尝尝你的味。”他的语气并不带有丝毫的恶意。

犄角是法皇人的香扩散，这正是曦雾浑上香味最郁的地方。而随着枢零手掌的轻抚，它逸散的香味烈度在越发失控。

枢零歪过脑袋，“我们不是好朋友。”

他的那双红睛, 既单纯净, 剔透如两枚红宝石圆珠；又让人越看越觉得，有非人的寒幽森。

但他的尾梢，却在无意识间缠在了枢零的小上，就像一条墨蓝的细蛇贪求着它的猎。

曦雾的结猛烈地上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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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零在挲他笔直翘立的左侧犄角，用手掌半包裹住, 从往上。

接着, 曦雾又被他像摆一件玩一样的行翻过面, 与他相面对着。

“你们联盟人难不分享吗？你们联盟中没有生产者，只有消费者吗？”

枢零颔首，“当然。但你要想清楚，我悍的免疫系统使我的血对你来说是一剧毒，你不该以这过于愚蠢的死法死去。”

他们两人的无名指上，一白一红的婚戒宝石正相烁着华光。

“我们是誓侣。”他说得漫不经心，也理所应当。

——宝石就该是永远璀璨的，怎能让纯净的宝石蒙上自他的孽的脏污呢？

“枢零，我现在就教你，对我们联盟人来说，‘品尝’一个人的方式绝不止一。”

他搂在枢零腰际上的双手，十指都过分绅士与禁地蜷缩了掌心中，并不愿让自己与枢零的肢碰沾上任何一分轻慢亵渎的意味。

没有喜, 没有怒，没有兽, 也没有人, 空空白白的什么也没有。

小小的游戏舱彻底被曦雾冰酸梅一般的香味给填满了。

曦雾的神直勾勾的，冰星上熔的态钻石在暗中酝酿着海啸。

尔后，他松开齿关，既投忘、又极力克制地与枢零的相厮磨。

“我们有生产者，他们是一些来自植文明的人，他们也的确乐于和人分享他们结的果实……”曦雾嗓音带着抹淡淡的沙哑，“但我觉得，这不太一样……”他用力抓住枢零的手腕，“别摸了……”

他就仿佛只是在一次偶遇后说：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曦雾舍不得直接用牙齿咬他，因为今晚的这场诱惑怎能算是他的过错呢，他只是太过单纯、太过懵懂、太过像一张白纸一样挑逗着人往上涂留自己的颜。

它在此刻陡然带上几分平时里不曾有过的糖渍般的甜腻。

曦雾涩地问：“这是, 你们虫族人的某传统？你们会于喜，把自己的好朋友给吃上一？”

曦雾陡然间绽开一抹极为明媚的笑，就像云中的那一角不合时宜的灿烂光。

枢零没有松开摸着曦雾的犄角的手。

“在我们虫群，族胞们分享彼此的、为彼此的生命给养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法皇人的确便是如此狩猎的。在缠绵时他们的尾会像珊瑚枝一样地蔓生系，悄无声息地侵他者，注烈到致幻的极乐愉。

枢零的脸上没有绪。

咕噜。

他向曦雾眨一，“你现在的绪，你好像也很想吃掉我……曦雾，你的饥饿与渴望，就像是某沸腾的稠在你的心底翻……

“我们专有一类族胞，他们相织结成菌毯，消化星空中可消化的一切，在表结甘的血果实，以哺育其他饥辘辘者。

他坦得就像这完全不是一个过分的请求, 他这样反倒叫曦雾脑空白得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嘴了脸。

他依次碰曦雾的胳膊、脖颈、脸颊，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

曦雾用咬他的，既惩罚着他，也折磨着自己。

衣料的挲声过，一秒，在枢零疑惑的神中，他的薄被曦雾钝闷地咬住了。

“你也想品尝我的味，对吗。”他想了想，“我可以答应你。但我应该不太适合被你用，因为我对你来说，是过分危险的。”

但他还是持让那些绵密的灼也蔓延去枢零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