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今瑶，你是故意的。”

容今瑶没否认，扬了扬，“那又如何？”

她仰着看他，与他对视：“你不是说过不喜我吗，那你气什么？”

“是啊，”楚懿结轻了，低声重复，“我说过。”

短暂的停顿后，他嘴角陡然勾起一抹近乎霸的弧度，嗓音低哑：“所以你就放心大胆地试探，变着法招我生气，嗯？”

容今瑶噎了一，面上却装作无辜，辩解：“我哪有……”

楚懿没有立即作声，只是盯着她看，目光幽沉，良久，缓缓：“好，既然你想试探我，那我就给你个答案。”

这一句“好”，让容今瑶隐隐有些发虚。

可还没等她开，一刻，楚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拽。

容今瑶气得跺脚：“你什么！我要喊人了！”

楚懿仿若未闻：“喊，最好让所有同窗都来看。”

容今瑶用力挣扎了几，却本无法挣脱楚懿有力的钳制。任由他拉着，脚步踉跄地一路穿过廊、圃，最终到了学堂后方的树林。

风正盛，林间桃正落，落英缤纷，地面铺了一层浅粉。

直到四再无旁人踪迹，楚懿才停脚步，松开了手。

容今瑶一个趔趄，被松开的力带得往前一晃，险些跌倒。她甩了甩发红的手腕，：“你疼我了！”

楚懿：“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气？”

“现在我就告诉你。”

容今瑶还在气上，哪里肯听，“我不听！”

楚懿上前一步，“你得听。”

风起了，得树枝轻颤，纷纷坠落，拂过她的额角、脸侧、肩。楚懿站在她面前，形大，神灼人，神间有近乎疯狂的隐忍。

他沉默几息，骤然向前近，与容今瑶贴得极近，周气息将她笼罩 ，贴近她，呼轻浅地过她耳侧。

容今瑶意识后退，可刚退一步，就撞上了后的树。

脑海里蹦来一个念：登徒别有所图！

他要是敢来，她一定狠狠教训他！

楚懿却没有更一步，也没有碰她的界限，只是低，目光静静地落在她手腕上那一圈因挣扎泛红的痕迹。

他轻轻伸手，在她面前停顿了一瞬，替她理了理鬓边被风的发丝，动作意外地温柔，却让容今瑶屏住了呼。

“我气你。”他开，“气你亲近别人，气你不问缘由就判我死刑，气你一诱我动心，你自己却分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