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着卷轴两端递到她面前，字字清晰地说：“我们的婚书。”

“婚书”二字落定，容今瑶怔了一瞬，惊愕地接过。展开时，熟悉的墨笔锋映帘，遒劲的字迹力透纸背。

手写的婚书简单几行字，她一行、一行在心里默读——

「奉日月为盟，昭天地为鉴，此生唯此一人，白首共度。」

落款，两人的名字并排而立。

容今瑶抚过那些字迹，仿佛能到书写之人的心，鼻尖旋即泛起细微的酸意。

她抬眸，中光潋滟，“什么时候写的？”

楚懿：“你在为我准备生辰宴和游湖之前，我便去了书场巷。走了好几家书铺，最后在胡文生那里寻到了合适的洒金笺。”

容今瑶怔怔地望着他，一时没说话。

楚懿见她不语，笑了笑：“怎么，不喜？”

容今瑶摇了摇，忽然把脸埋他。

细的发丝扫过他的，她将眶中那意悉数蹭在他的衣襟上，声音闷闷的：“喜。”

“特别喜。”她加重语气。

楚懿眸转，抚上她的后颈，戏谑：“喜就该有些表示。”

话音未落，他忽然扣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人抱起。

容今瑶只觉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已被放在书案上。楚懿膝盖一，将她半拥在怀里，书案上摊开的凉州布防图被他的衣袖扫落。

容今瑶望着他底晦暗不明的光，心如擂鼓般急促，意识攥了披在上的厚毯，提醒：“……今晚也记得给我净。”

“知了，祖宗。”

楚懿只着里衣，却浑然不觉寒意，就在他的即将落之际——

容今瑶忽然：“等一。”

“……？”

一息，楚懿便觉肩猛地一沉。

他眸光一动，侧首看去，竟是容今瑶抬起了月退，赤着双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楚懿意味：“只踩肩膀么？”

容今瑶眉弯弯，居临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肩膀，“当然不是了。”

足尖轻至某时，她心有所念，特意加重了几分力，似是挑衅，似是撒。

莹白如玉的足-踝与他上的寝衣相互映衬，一明一暗间，弥漫难以言表的暧昧气息。

容今瑶缩了缩脚尖，徐徐垂帘，不容置疑地命令：“你，把领敞开。”

楚懿眯了眯，底兴味正，恰似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静静等待着猎自投罗网。

他低笑了一声，在她的灼灼注视，依言敞开了领，肌理分明的光洁月匈膛，循循善诱：“然后呢？”

容今瑶的黑瞳朝瞥了瞥，明明什么都还未，原本裹在上的锦毯却无端成了燥-的源，也随之绵绵地松懈来。

她背对着窗，胡说：“我看不太清……”

楚懿沉沉盯着她，借着月反而将她的面容瞧得清楚，“看不清也无妨，我来告诉你。”

“再往踩踩。”他扣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受到了么？”

容今瑶有些脸，耳畔只剩杂无章的嗡鸣声，张地咬住，声音轻得如同蚊蚋：“受到了……”

“这是哪？”他步步。

容今瑶心加速，凭借着模糊的与本能判断，此刻脚所踩之有着清晰的沟壑起伏。

她眨了眨的，带着几分犹疑，小声说：“……腹肌？”

腹肌之为何，自是不言而喻。

楚懿： “再往呢？”

容今瑶：“这是……”

这一次，无需他的引导，容今瑶仅凭足底传来的异样，便能知晓是否抵达了那位置 。

她心一横，轻轻落一踩，刹那间，一难以言喻的战栗自足底沿着神经迅速蔓延至全。

这意外的战栗，燃了心底隐-秘的悸动，容今瑶颤着声音：“我踩对了？”

楚懿溢了一声闷哼回应她，直接倾咬住她的角。

容今瑶被这番攻势吻得乎乎。

先是被他揽住，而后上的厚毯也被抛，覆盖在那张凉州布防图上。

书案冰凉光，容今瑶的后背甫一贴在案面上时，寒意与度聚合，激得她止不住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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