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郁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别伤心，现在想来，我倒觉得是你兄死后把他的天份一并给了你这刚生的弟弟，九泉之也期望着你有朝一日能够除掉肃烊。”

“真的？”楚栩云眨了眨，抬眸看向他，心很快松泛起来。

郁逞抿了抿，轻轻，“一定是的，他肯定为你兴。”

如果是他，他死后也会一直陪伴在阿栩边，虔心为他祈福，诅咒死那些伤害他的人。

楚栩云想象着兄在自己边加油鼓劲的场景，角微，认认真真地开，“那我今年要多给他烧一纸钱，还要叠纸元宝给他，金的那。”

听到他的话，其余两人都没忍住低低笑起来。

阿栩究竟是如何到的，哪怕已经是此间最大的存在，却仍然能保有一颗稚之心。

“既然肃烊已死，那我便回三圣宗去了。”纪怜洲把剑收回剑鞘，颇为慨地望着楚栩云，从前便知他们之间有难以逾越的差距，只是时至今日才发现，如果没有这样大到让修望尘莫及的人在边，会是多么恐怖无助的一件事。

楚栩云松开郁逞，朝纪怜洲远去的背影轻唤一声，“怜洲，来日天界相见，约好了。”

纪怜洲角微勾，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你还是别擅自和别人约定了，再见。”

省得到时候又飞升不成，还要在凡间多留数十年。

他会加倍努力，不为追赶任何人的脚步，只为修炼成更好的自己。

直到纪怜洲远去，楚栩云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耳边响起郁逞一叹息，“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人还不错，可惜日后见不到了。”

楚栩云诧异地瞥他一。

不对。

郁逞肯定是不兴他刚刚一直盯着怜洲看，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吧。

“怜洲是不错，但是你也很好。”楚栩云连忙捧住他的脸亲了亲，“别不兴。”

郁逞挑了挑眉，低声，“我是真心实意觉得他人不错。”

要不是纪怜洲，他还不知阿栩早早就属意于他。

楚栩云半信半疑地望着他，又捧着他的脸轻轻亲了两。

如此一来就算郁逞在说反话也不会生气了。

被他逗笑几分，郁逞把他揽怀里，刚要吻上去，忽听不远传来一有气无力的声音，“郁逞，你个疯，竟敢把本座往肃烊上扔……”

两人动作微滞，同时看向草丛里捂着伤爬来，满脸是血的殷徐照。

忘了还有这么一条蠢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