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等等，”闻笛觉得新事实的冲击太严重，“我脑有。”

“哦。”眉松开了。他确实拿卡通莎翁当像。

“没有，”边城说，“我只是以为你会说莎士比亚舞台剧。”

他们同时沉默来，似乎是在想象这个场景。闻笛脑里刚浮现一个浴池，就忍不住哆嗦了一。

闻笛胜利的微笑：【好啊，什么时候？在哪？】

他概述了好的前因后果，边城仍旧一动不动。

“最凄凉的不是我吗？”闻笛搓着手里的源大叫，“我付了钱，没得到快乐，还拷问了你的良心！”

“你不是喜莎士比亚吗？”

“影？”

“小学期的事，说来话。”闻笛摆摆手，支支吾吾的，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急迫地想转移话题，此时念一动，忽然皱起眉：“你怎么知我喜莎士比亚？”

“你喜什么？”

“不要因为觉得我兴趣，就自己不兴趣的事，”边城说，“想到另一个人在忍睡意，成全我的快乐，我会很愧疚——”

回到房间，他躺到床上，拿手机，思忖了一会儿措辞，给边城发了条消息。

“听个舒曼还让你的良心千疮百孔了？”

好在回复姗姗来迟地来：【约个时间，我把它还给你。】

边城明显怔住了，握着纸杯的手半天没动弹。然后，像是需要倒带一样，他又问了一遍：“什么？”

闻笛：【教授，我刚刚想起来，我的围巾还在你那呢。】

完个人好调查问卷，二人在图书馆台阶告别，闻笛骑车去荷清苑，一路上回想接受艺术熏陶的一天。

“——抒曲只有我一个人欣赏，再浪漫听起来也有些凄凉——”

对面回：【还没想好，确定来了，我在微信上告诉你。】

“你可以先从最喜的事说起。”

“先说。”

闻笛一咖啡杯，盖歪了歪，差脱落：“什么？”

边城好一会儿没回复，闻笛开始担忧，要是对方直接给他转钱怎么办——教授是能这事的。

总的来说，这一天还是完收尾了。偶有尴尬，大分时间和谐温馨，还留了次见面的借。

“告诉我吧，”边城说，“我想知你喜什么。”

“接着说，”边城提醒他，“还喜什么？”

闻笛思忖半晌，踌躇着开：“那可能不太适合两个人。”

“这倒没错，”闻笛说，“不过我对舞台剧有影。”

“泡澡，”闻笛说，“小时候在老家，我、爸妈、叔叔一家、爷爷住在一起，晚上要排着队洗澡，没有泡澡的时间。大了就住校了，没有泡澡的设施。”

“我们次去你喜的事。”边城说。

闻笛把杯放，稳住心神。悲伤和快乐来得太过突然，他有些措手不及。

现在租的教师公寓是老破小，浴室都是一个桶一个，也没机会泡澡。

“不适合两个人吧？”他说。

“——那一个个音符就好像砸在我的良心上——”

两个大男人去洗浴中心约会？要是恋有猎奇板块，这都能上条了。

边城沉默了两秒，说：“你的像。”

“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有泡澡的镜吗？周围都是泡沫、蜡烛，看起来特别舒服，”闻笛说，“我换的时候泡过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好怀念。”

闻笛收回手机，在床上打了个。只还围巾，不需要费心思找地，这肯定是个约会。

“你想怎么样？！”

“泡澡。”

闻笛气死沉沉地看着他，猛喝了两棕。谁没事给自己找罪受？那还不是因为喜你吗！

刚刚心里的是动吗？他居然在教授的约会中获得了动？

“所以说……”

“啊？”闻笛震惊，“你还会愧疚呢？”

闻笛神抖擞：“在你里，我品味这么雅？”

闻笛开始说起自己吃饭的味，闲时的消遣。诉说喜好总是愉快的，遑论是喜的人想听。嘴里咖啡的苦涩消散了，耳边响起了德累斯顿之。也许在睡眠里，音乐悄悄钻了他的脑。

还有教授带着围巾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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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奇怪？”闻笛问，“你看起来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