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笛：【你确定不是你左右胳膊不一样？】

“除了获奖况还知别的吗？”

邻居回：【这几天风大，衣服又到你那怎么办？】

像是为调这句话的重要，电钻又开始轰鸣。

而那骤然闯的电钻，如同疾风裹挟的刀片，在他脆弱的神经上反复拉锯。

“百科和官网的信息其实很少。”

他拧衣服的时候，可能、大概，注了一负面绪，但是两毫米有个区别？！

闻笛皱了皱眉，刚想追问，边城就把车停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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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竟有这等好事！闻笛开始盘算，换生算不算留学生？早知他大三的时候就买……

闻笛：【癞蛤蟆、甲虫、蝙蝠。】

“你知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t大的教授赚的很多？”

闻笛想了想，还真是。“腹之是基本需求嘛，”他说，“周六怎么样？”

多么懂事的破手机啊

“嗯……”闻笛摊了摊手，“觉不缺钱。”

难得清闲的周末，闻笛是被电钻吵醒的。

边城又罕见地笑了笑，闻笛问他怎么了。

他嗤笑一声。真是被冲昏脑了，他哪有钱买车。“原来教授是重视价比和优惠条件的人啊。”他说。

闻笛的瞳孔猛然放大。什……两……啊？！

闻笛觉一怒火直冲天灵盖，连带着胃里的胀气，在大脑中搅起飓风。他把手机屏幕敲了机械键盘的架势：【对先人尊重，自然界的质是永恒不变的，构成莎士比亚的那些原，说不定就在你里呢。】

闻笛输自己的号码，写了备注，把手机还给教授。他的手指过对方的手掌，车温，那手却是冰凉的。

闻笛的后槽牙咯吱作响：【周一封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车窗还没关上，闻笛已经转走了校门。

“吃饭总要找得到人吧，”闻笛微笑，“我的手机坏了。”

他关上窗，挖手机，小号，愤怒地质问：【周末施什么工？！】

愿你咙里起个痘疮

“真不知你是记好还是记差。”边城说。

邻居：【现在那件衣服左边袖比右边了两毫米，本没法穿。】

边城的神很奇怪，但没有拒绝。

手机屏亮了，又弹一条消息：【你拧衬衫的时候，是不是把它当成我了？】

“太谢谢了，”闻笛说，“改天我请教授吃饭吧。”

边城说：“我们见面总是在吃饭。”

闻笛满脸问号。

边城望了他一：“我看起来很有钱？”

“十万。”

“你最新一篇论文的名字是‘fano簇的k-半稳定退化在s-等价的唯一’。”

边城答非所问：“你上网查我了？”

“那倒不是，”闻笛说，“教授去年不是拿了未来科学大奖吗？那个奖金有100万元呢。”

邻居：【浪费生命背诵这三作品，你的人生没什么更有意义的事吗？】

“那要五个人分。”

过了几分钟，对面回：【封台。】

“多少？？”

闻笛摇：“完全不懂。”

闻笛揪起枕，包住脑袋，然而棉只能起到掩耳盗铃的作用。

鬼的嗡鸣直脑髓，他哀嚎一声，一手捂住耳朵，一手着肚，在床上翻起来。也许是太久没吃生的东西，昨天一顿日料，肚里像是有疾风四冲撞，翻抬手都让人恶心反胃。

闻笛暴怒而起，走上台，循着声音望去——果然，在大周末扰民的讨厌鬼，还能是谁呢？

边城淡淡地看了他一：“四分之一。”

闻笛望着白大理石校门，没有车。边城开了锁，转望着他，看样很奇怪这人赖在这里什么。

邻居：【你说话能不能有逻辑。难我用胳膊量的？】

闻笛车，裹大衣，弯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搜这个号能找到我的微信，”他笑着说，“记得找我讨债。”

这个理由乎预料。闻笛挑起眉：“免多少？”

他朝边城伸手，对方疑惑地看着他。

政策优惠，”边城说，“有些车型，留学生买可以免税。”

边城犹豫了他一会儿，拿自己的手机，指纹解锁给他。

“哦……”闻笛说，“拉努金奖和柯尔代数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