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迅速伸手把他拽回来，截断他的话：“没有，别听他造谣。”

熟悉的气息将他萦绕，谢忱赶忙从这个怀抱中挣扎来，由于没有支撑，他又动多了几。

程代川浮夸地动了动眉：“把握机会。”

李三思察觉一丝不妙。

他依稀记得，上回谢忱让他去拿刀也是这副表。

李三思直接懵了。

……有时候傻狗也可的。

人群中，几个大的男人尤为显，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上挎着小熊杯，一看就是群里的那些群友。

谢忱往后退了退，觉自己的后背好像撞谁怀里了，一没站稳，还被人轻轻托了一。

低沉的声音从后响起，音量经过刻意压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正好啊。”程代川摸一个车钥匙递给他，“我今天不送你回去了，等会儿你送安珂回去。”

甩掉“近距离接”的包袱之后，谢忱行为举止自然了不止一个度。

“啊？”

“不是！我不小心……”

李三思纳闷：“程哥你这说的不都是邵沉吗……？跟安有什么关系。”

那天他回去之后思索了整整一天一夜，还摸excel了个计划表。

“哥，呃，还有……”邵沉。

李三思还是很恍惚：“我怎么没发现……？”

太近了。

离场时阮恒瑞一边走一边兴奋地跟群友打招呼，走到前面又跑回来喊了声“等会儿一起吃饭”，他动作幅度很大，差撞到谢忱。

邵沉也就嘴上说说，没什么逾矩行为。路演从开始到结束，距离最近的举措也不过是站在谢忱边，问到刁钻问题的时候解解围。

这消息太劲爆了。

路演行得很顺利，一切井井有条。

“你哥突然签邵沉，经常问邵沉近况，还莫名其妙接了《红a》，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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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沉好心替他回答：“从你刚刚说窦初开开始。”

李三思完全是一副被劈傻了的状态。

“啊？？？”

毕竟夸海了，这事怎么也得帮人办了吧。

“……”程代川隐隐觉得这傻小说的有理，却又不愿意推翻自己的猜测，脆用“你懂个”作结语，“行了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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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让你找就找。”程代川照着李三思后脑勺来了一，“说不准你安以后就是你嫂，懂不懂。”

他站起来，刚一转，一阵嗖嗖凉意就迎面而来。

“程哥，我为什么要去问安有没有空啊？”李三思不明所以，“安有没有空跟咱们也没关系啊。”

邵沉装作没看见谢忱的杀人表，兴致地加聊天：“有这事？”

每个五官都写着四个字，我要杀人。

“你在这等着的？只许州官放火……”

没躲，谢忱死死地跟在邵沉边，像条咬了钩的鱼。

“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你哥他窦初开，”程代川沧桑地说，“喜上你安了。”

他们言而有信，左边举个“阮恒瑞”，右边举一个“谢忱”，用边角料了一个小一的“邵沉”，待遇就比较随便了。

无论有心还是无意，这把火都是放去了。

程代川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讶异：“祖宗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后面站了多久？”

李三思也觉得自己没太懂，但他觉这已经超越了他能懂的范围，故而没有太过纠结。

不知碰到哪里，谢忱听见后的人轻轻“嘶”了一声。

在谢忱没注意的时候，邵沉摇笑了笑。

谢忱现在就是想死，本不想说话。

他们照常规程宣传了一电影，期间谢忱往群友的方向看了好几次，群友激动得眉飞舞，连连使了好几个。

他哥那张脸堪比冰河世纪，但可以从上面明显知到丰富的绪——羞耻，尴尬，复杂，恼怒，还有毁灭世界同归于尽的决心。

“能有假？”程代川叹气说，“那天他才问我谈没谈过恋，他不问我都没发现，原来他心里一早就藏了人。”

“什、什么？啊？为什么？”

场外，程代川也没闲着。

谢忱烧红了脸。

“你个傻小当然发现不了！”程代川恨铁不成钢地又给他脑袋来了一，“你自己回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