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闻川宇控诉，“刚认识那会儿你对我可客气了。”

手机很快响起来，闻川宇直接给他拨了微信通话。陈览今手忙脚地从书包的侧袋里找到蓝牙耳机，连上之后才接起来。

语气委委屈屈，于是到闻川宇手忙脚：“我没生气没生气，没事的，你有接就行，没接也行，我可以再打。”

“你怎么还耍大牌呀，”闻川宇笑，“这么久才接。”

为自己设定的五分钟一到，陈览今就拿上包，小心翼翼地溜着边儿走了。宴会厅拢共就这么大，去一个人还是明显的，但陈览今选择掩耳盗铃，只要他不抬看，就没人会发现他走了。

陈览今笑了笑，说：“付好了。”推门车，冷风一过来，他伸手把衣领拉了些。

耳机里，闻川宇在电话那：“他说我们好耶。”

陈览今一脸无辜：“没有吧？”

太冷了，陈览今冻得牙颤，声音都抖：“还行吧。”

屏幕上现闻川宇的脸，明明才分开一天多，陈览今却觉得好久不见。

计谋得逞的陈览今没忍住笑起来，通话那的闻川宇眯起：“好啊你，学坏了？”

“到地儿了啊。”司机师傅开把他们的对白打断。陈览今在路边随便拦的租车，没法儿像网约车那样自动结算了，只好把微信通话退到后台，扫师傅的收款码。

“噢……”陈览今歪，把音节拖，“那再对你客气儿？”

“三十七是吗？”陈览今习惯地确认金额，尽计价就在他面前不到一米支着。

车辆缓缓驶，陈览今给闻川宇发了个定位，说：我溜来了，帮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吃的吧。

“嗯，”司机抬手把灭了的车灯开，“和对象打电话呢？不错啊。”

闻川宇很快给他发过来一个大众评界面，是一家饼店，评分不错。陈览今也没仔细看，就把位置读给司机师傅听，读完给闻川宇发了消息：现在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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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览今知他只是开玩笑，没有真的生气，却故意歉：“对不起，我刚刚在耳机。”

嗯？没有否认“对象”吗？闻川宇睛转了转，是好兆吗？

闻川宇即答：“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顺利离开宴会厅后，陈览今又埋走了一截，一直到了酒店才放松来。酒店门就是一条能临时停车的单行，有上客的也有客的。陈览今还没想好去哪儿，又怕在门碰上人，索随便上了辆空的租车，和司机说：“先打表随便开吧，我想好去哪再和你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