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婉又继续说：“真好，现在一个人镜数据就这么好。不敢想象之后你也脸了，网友们看见两个帅哥谈恋，数据得爆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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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窦婉估计是工作狂，讲话一句话都不离视频，也难怪她周六周天还在自主加班。

陈览今这才意识到，他们那个视频里只有他自己的脸，因为用的大多素材是闻川宇拍的。偶尔有一两条陈览今拍的，也只有闻川宇的背影镜，还真就不知他什么样。

窦婉说得很坦诚，把利弊都说得很明白：“其实对于大分刚开始视频的小博主来说，提供不了太大的帮助，多就是能给儿建议，真要实现粉丝量的跃升还是得靠自己的容。但是我觉得你俩有潜力的，能大，那到时候我们能够提供的帮助就很多了，能帮你理大量的商务邀约信息，去取，后期你们想要直播，或者往其他方向发展，我们都有经验。”

他们俩一一个“开会”，其实是一误读。到午两，那位自称“豌豆”的工作人员给它们发来视频通话。是一个年轻女生，看起来神恹恹的，像穿着睡衣，也可能是一时尚。正襟危坐的陈览今和闻川宇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把这事儿想得太正式了。

“是啊，”窦婉，很直接，“有一分是你们视频质量不错的，又是第一条，平台有量扶持。但再怎么扶持也扶不这个平，主要还是脸好，要是没有这个脸，也好不成这样，百来赞天了。”

接来十分钟，他们则没怎么说话，大多是窦婉在向他们介绍，他们听。签约其实就是会有几个比较专业的工作人员和他们对接，帮他们策划视频容，也给他们提供商务资源。相应地，他们通过接广告等手段赚到的钱，也需要给分成。

“数据好是因为他得好看吗？”闻川宇也直白，估计是不夸他自己他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是哦，我都忘了，午还得开会。”

跟着闻川宇走到卫生间门：“本来想等的，想了想午那个会也不知要开到几，怕没空，我就自己去了。”

夸得陈览今实在不好意思，主动话，把话题引向本次不正式的会议的主题：“额，你说你是桃文化的是吗？”

这语气很轻松，闻川宇觉自己肩膀都放松了些，也没再如临大敌，和她闲谈：“为啥？声音听起来很丑吗？”

窦婉冷面，看上去不好接，但讲话还好听的：“不是，我只是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两个帅哥现在同一个号里，其中一个还不脸。”

女生开：“哈喽，我叫窦婉，叫我豌豆就好。这位白衣服的帅哥我知叫陈览今，另一位怎么称呼呢？……什么川宇？听闻的闻吗？好的。视频里那个旁白是你吧？你比我想象里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