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加栗沉默了一会儿。

她若无其事继续洗牌：“……哦，原来你是见义勇为。得不错。继续保持。”

“……！”

贺枕一有受众若惊。

红发alpha的一双桃都隐隐亮了起来。

他刚想猛猛，又觉得自己要矜持，就咳嗽了声，镇定地了，“……啧，当然。为社会抓捕不法分，是每一个公民的责任，我义不容辞，次还敢。”

“……果然得漂亮得用别的东西换。”

“什么？”

“没什么。夸你漂亮。”

“？”

……

卧室的光昏暗。

一对刚洗完澡都穿着浴衣发都还在滴的两人，就这样盘面对面坐在卧室的床上，一一地打扑克。

到后来林加栗懒得洗牌了，就变成了直接牌比大小定胜负，简单暴。

“10！”

“joker。”

“k！”

“joker。”

“a！”

“joker。”

贺枕：“…………”玩个啊！！

林加栗牌极快，唰地一亮一张牌，把把都是joker直接封，无论贺枕什么都压过去，最多也就运气好能平局。

贺枕看得缭，完全不知她到底是怎么的千。

……几十局过去了，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贺枕快倒豆似的把家底都给她透来了，从小到大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个遍，林加栗还是保持着常胜战绩，一局都没输过，嘴闭得很。

但关键她问的全是他上发生过的琐事。完全没有章法。

“joker。”

“joker！”就在林加栗已经准备要开始问的时候，贺枕抓住机会，喊了自己目前为止最大的一张牌。

“——平局。”林加栗，直接把牌扔到一边重新开始。

“等一，平局代表着我们这局不相上，那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

贺枕盯着她，终于问了，心都打鼓：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全都是我的资料，你突然要知这些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他咽了咽嗓，

“——有什么真的想问我的？”

但没想到，林加栗面对着他，一时之间，没说话。

少女本来半的黑发都已经渐渐了，散发淡淡的洗发的香气，垂在白浴衣的腰侧。晃动忽然静止了。

那双微微上挑的眸注视着他，然后……

“——你心脏难受吗？”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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