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权人已经在思考了，如果威士忌真的向他索要诸伏君，他该如何拒绝对方才不会闹僵。

“不知矢泽君想要什么诚意？”上山权人问的同时，其实已经有了预想。

“我的确有这个打算，但还要看你们公安的诚意。”

“没有卧底会不信任自己的联络人。”苏格兰笑了。

“那对层呢？你信任他们吗？”

苏格兰并不意外，只说：“哥哥有什么都可以告知上山权人，他一定会帮哥哥传达给层。”

苏格兰既然选定了上山权人，就说明至少苏格兰是对上山权人绝对信任的。

上山权人立即反驳：“琴酒是组织的，他曾经过多少事你该清楚才对，这件事恕我无法主。”

“没错，琴酒。”威士忌平静地说：“以琴酒的知名度，你们公安应该已经掌握了他分的犯罪证据，只是因为组织太过庞大、又不好接近才没有对他动手，我希望你们将系统有关琴酒的犯罪证据全抹去，并且承诺永远不会对琴酒动手。”

“我希望琴酒不会现在霓虹的通缉名单。”威士忌提了他的要求。

今天的谈判，注定不会有结果。

卧底的份本来就危险，如果没有一个全心全意去信任的联络人，无疑会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风险，所以卧底的联络人一般都会和卧底生活一段时间，彼此熟悉、彼此信任之后才会正式开始卧底行动，一旦有任何令卧底到不妥的便会立即换人。

“所以我找的本来也不是你。”威士忌平静地看着上山权人。

威士忌会选择苏格兰，会选择诸伏景光。

听到这话，苏格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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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权人愣住，之前所有的构想在此刻全变得无用。

双方各自回家，上山权人向官汇报了这次的谈判容，威士忌则将谈判暂时未能达成的结果告知了苏格兰。

“矢泽先生，听我的线人说，您打算和我们公安合作，请问这是真的吗？”不上山权人有多想逃走，此刻也不得不着向他确认。

上山权人心沉重，他实在没想到威士忌会提这样的难题，让他们公安放弃抓捕琴酒……琴酒知的组织幕太多了，而且他的确罪大恶极，哪怕是他的上司，也必须慎重考虑。

和威士忌见面，说真的，上山权人压力山大。

“你很信任你的联络人？”

“琴酒？”上山权人朝威士忌确认。

他真的很想说“信任”，但是一次又一次的事经历过来，逐渐消磨着苏格兰心中对层的信任与好，此时此刻是真的复杂到有说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