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前段时间才去了研究所。”琴酒纠正，威士忌并不是都在玩。

“为什么？”

正因为威士忌是这样的愚蠢，所以朗姆才敢在先生面前胡言语。

但我们是一个犯罪组织，要什么集荣誉？我相信，只要组织有事，威士忌绝对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因为威士忌是最不能容忍这个家问题的。”

琴酒“嗤”了一声，拉开车门上车。

“是的，先生。”

这一瞬间，威士忌脑海闪过很多画面。

“因为你前段时间都在吃喝玩乐。”

琴酒的中发一抹不屑的嗤笑，却并不是对先生的，他冷冷说：“朗姆在先生面前告发了你。”

“他说他信任我。”

威士忌，纠正他：“先生，我已经不年轻了。”

听着威士忌的话，琴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家伙就是如此，不踩在他最的上，哪怕被人骑在脖上都不会生气。

他站在血泊中、他站在烈焰中、他又站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之外……他从受难的人逐渐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由始至终，他的边总跟着这位老人。

半小时后，威士忌走了会议室，琴酒静静地靠在墙上，昏暗的走廊没有亮灯，只有一火光在烟上闪着。

“你所谓的没帮得上忙，是说没有研究成功吗？”琴酒嗤之以鼻，威士忌以为研究是什么？那么多年那么多天才的心血，没理由多了一个人就可以速成。

“他是对的。”威士忌态度如常。

“所以就算威士忌什么都不，每年只是拿着我的钱摸鱼，哈哈，你们年轻人是这样说吧？”乌莲耶表现的随和极了，“总之，威士忌，我信任你，为组织的基之一，我相信你的忠诚与能力。”

“但我的确没帮得上忙。”

以威士忌现在的份与地位，肯纡尊降贵地去研究所帮忙，已经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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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你聊了什么？”琴酒问。

威士忌也有三十多岁了，的确已经不是个年轻人了。

“我很激您，先生。”威士忌真心实意地表达着谢。

发动车后，琴酒才冷冷说：“研究所那边不要再去了。”

“我好像没开车过来。”威士忌过来的时候，是坐得琴酒的车。

两人走组织的建筑，站在外面的土地上，呼着夜晚冰凉的空气，威士忌这才后知后觉。

乌莲耶的声音听来有些怅然：“是啊，已经这么多年了啊。”

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威士忌同样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并且娴熟地绑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