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瞬间疼不已。

“王科，如果是库存的事就别跟我说了，这个月才刚开始，别让我闹心。”

“不是库存积压的事，我这次来给您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就看您有没有这个胆量试一试了。”王瑞霞飞快把姜沅的话复述一遍，并且明明白白给厂算了一笔账。

“一个月上百万元！上百万元啊！”

“您应该清楚，这对我们厂里来说有多重要，也许这就是我们翻的机会！”

“……”

见她吐沫星都自己脸上了，厂却没有避开，直勾勾地看着这位供销科。

等王瑞霞说完好半天了，厂还是没有吱声。

孙厂心里一咯噔，心想这厂不会是觉得是没影的事儿不靠谱吧。

可他却忍不住想为姜沅说话，她说来的事向来有几分把握能到，这孩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难连争取一

都不愿意吗？

孙厂正要开，就见这位制衣厂的厂抬手抹掉脸上的，颤巍巍朝王瑞霞伸手掌——

“王科，你先别激动。降压药带了没，赶给我吃两粒，我脑袋快要炸了。”

确实是很漂亮的衣服，……

哆嗦着手，厂捧着搪瓷杯吃完降压药。

缓了十多分钟，起伏不定的心绪才逐渐平复来。

“你们说的这个姜沅我也听过，”他故作冷静，“就是之前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考状元嘛，被你们钢铁厂一个车间主任的女儿替了大学名额是吧。”

“也是我们宣城第一个国留学的大学生，我知的，我都知的。”

好像只有不停说话才能让脑海里杂的思绪平复来，厂一边说一边捋清楚刚才两人话里的信息。

总有两百多块门店的百货公司？创汇？百万元？

厂猛地惊醒，“啪”一，搪瓷缸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谁不谁王八！”

孙厂和王瑞霞对视一，两人的心这才落回肚里。

“那明天我准时给阿沅回信，你们把用的材料和大致价格都写清楚给我，到时候我看看她那边怎么商量。”

“行，就这么说定了。”厂生怕他反，“老孙啊，谢谢你啊，你可真是个大好人，不愧是我们的好同志……”

见他脸上都笑褶来了，孙厂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