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她这是在故意挑战权威为自己铺路造势，想以此引起学术界关注。

特别是得知这是她在学校行的第一场实验后。

“我绝不接受这样的学生以后实验室实习！”有人放狠话。

这样的猜想对习惯了传统框架的科学家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甚至在他们看来很荒谬。

“我倒是觉得这个学生很有意思。”一位老教授看完，不不慢开，“科学的发展需要勇于创新，有年轻人愿意突破传统观念的束缚是好事。”

老教授不由自主想起了曾经在普林斯顿级研究所共事过的一位年轻同事，缓缓微笑：“给她一个尝试的机会又能怎么样呢，詹姆斯。”

可他也回国了，不是吗……

第二日，图书馆，弗兰克和姜沅说了昨晚的事。

“对于你的猜想，他们的看法都不统一，不过奇怪的是，莱德教授竟然会帮你说话。”

弗兰克说的已经很委婉了，何止是不统一，不赞同她的研究员就差直接骂她是在哗众取了。

不过也有愿意接受创新思维的科学家觉得她的猜想很有意思，值得探索。

“理实验室会据你和卢卡斯的猜想与实验结果发一期刊文，我提前和你说一声，你得好准备。”

弗兰克无奈笑：“姜，你知你们小组这次的实验成果算是什么吗？”

姜沅温和地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离经叛。”弗兰克吐几个字。

他因为崇拜yan教授，学习过中文，所以用成语来和姜沅开玩笑完全没有问题。

姜沅也莞尔一笑，并不在意：“你的中文很好，以后考虑跟我回国吗，想必你会比我更容易适应环境。”

“还是算了吧。”弗兰克摊手，“虽然这么说会让你伤心，但是甜心，这里拥有非常先的实验设备和十分专业的科研团队，跟着他们我能学到很多，而且——”

“你也许并不知每年政府给理实验拨的科研经费到底有多少，为什么大家都想奥莱斯理实验室呢？哪怕它并不是全最好的实验室。”

“因为这里不仅有级的科研团队，还有自己的学术数据库，你可以从中查阅到任何你想知的期刊还有论文。”

见她不说话，弗兰克放缓了声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刚才和你的说的，科研经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