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兄弟你真的。”卢奕辉为同桌惊人的想象能力鼓掌，“人才。”

“什么？”

莫知这才知自己的答案有多离谱，忍不住哼哧哼哧笑起来。

“一百一十八。”

乔漾抿偷笑，太好了，这么大的分差，就算算上英语成绩麦初她们应该也很难翻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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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角落已经围了不少人，她俩挤不去，只能问前面的杭以安：“怎么样啊？看到没啊？”

“啊？”

胜负已决，麦初藏不住笑脸，告诉乔漾说：“你知什么叫‘反比例陈天衢函数’吗？”

陈天衢了笑到发酸的脸颊，举着试卷站起说：“县里有个叫成名的人，参加科举考试，很久都没考中。”

“没考砸啊。”陈天衢说，“还可以，比我自己估的。”

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陈天衢指着自己问：“她是不是在骂我啊？”

“……”

乔漾攥拳，缓缓回看向左后方的男生：“陈天衢同志。”

麦初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算分差：“妈诶，怎么瞬间就落后十分啊？”

“呃……”麦初看向莫知，“莫知，你解释给她听。”

“您的大脑国土领域意识真。”乔漾说着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多少？”麦初问乔漾。

“要不把历史和政治也算上？”杭以安提议。

英语试卷是读卡批阅的，试卷上没有分数，午英语课前邹心意把成绩单贴在教室公告栏上，对同学们说：“分数在这边，大家可以自己看一。”

莫知挠挠脑袋：“我考试时候觉得对的啊。”

“八十八。”

“陈天衢呢！”

“我一百二十三。”麦初回问杭以安，“你呢？”

一被追回了六分，乔漾不免有些担心，陈天衢的英语应该再怎么样都比杭以安一些吧。

和她自己估的差不多，乔漾刚要开，就听到杭以安说：“乔漾你一百。”

“真八十八啊？”乔漾想不通，“怎么回事啊……”

“正好一百？”

“这次的分数不太理想啊，其实题目不难的，还是缺少练习，尤其是阅读理解，有一题我们班的得分都不如他们理科班，都给我好好反思。”于梅站在讲台上说，“最分唐芊芸一百三十二，还有一个陈天衢一百三，就这样。”

陈天衢在纸上算了算他们四人的总分：“就差一分啊？唉，惜败、惜败。”

班里平均分都有九十二几，乔漾轻声对他说：“你英语好像考砸了。”

“别。”麦初说，“我们就比三门主科。”

“对。”

乔漾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确定？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曲把乔漾的张绪全搅散，前排女生陆陆续续把答题卷传了过来，她才恍然回过神，脸上的笑容又一瞬僵住。

陈天衢回到教室，问他们：“英语成绩来了？”

“八十……八。”

“去看看去看看。”麦初拉着乔漾起。

“我九十三。”

“对嘛，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于梅回到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重字词，“童业是什么意思啊？童生试，就是说这个人在读书，准备考秀才。”

“就是以陈天衢的语文成绩为x轴，英语成绩为y轴。”莫知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比划，“y是x的反比例函数，在零到正无穷的区间单调递减。”

“麦初，106。”

麦初看完自己的分数就回座位了，乔漾还是不相信，等前面的同学散开，她站到公告栏前，在名单上找到陈天衢的名字。

“成绩排的。”杭以安努力踮着脚，“我在找你们的名字。”

“多少？”

杭以安伸手从陈天衢名字那栏平移到最后的总分：“对，八十八。”

“陈天衢。”她看向旁边的男生，“你怎么翻译的？”

“一百二十七。”

“哇，你又有一百三。”麦初把试卷递给陈天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