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又不是不知你弟弟脾气。”丁岚也为小儿惋惜，“跟他一起参加省队选的那个小路，听说有国家队的教练很看好他，人家前途真的叫一片光明。”

“我困了，眯一会儿。”

“嗯。”丁岚打转方向盘，“到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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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初一课就被胡亮叫到办公室了，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沓资料。

她先把最上面那张a4纸拿给乔漾，告诉她：“格鲁让你准备一个月的黑板报，主题和要求都在这个上面，应该是国庆来了检查。”

乔漾伸手接过：“好的。”

麦初又忙不迭地去找莫知，节育课正好到他们班检。

卢奕辉听闻此噩耗不平：“怎么人家都是语文数学被冲掉，我们班就是育课啊，故意的吧。”

“都来排队。”莫知站在教室前门喊，“等会到了育馆先学号排，班会把检单发给你们。”

乔漾是八号，好找位置的，前面的女生很快顺序排好，她数了数人，发现还少一个。

“那个。”陈天衢站在她旁边说，“给我让个位置。”

“你是七号啊？”

“嗯。”

乔漾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站位。

第一个项目就是重，同学们照学号一个一个站到量尺。

“182，64。”

乔漾带着复杂绪看了前面的人。

“一个。”工作人员接过她手里的检单。

“172。”

乔漾站上重秤，锐察觉到前面的男生有个要回的趋势，她急叫停：“不准看！”

陈天衢目视前方：“我没看。”

检查完所有项目就可以回教室了，麦初站在讲台上回收大家的检单：“都看一看有没有遗漏的啊，每一个项目都要有记录和医生签名的。”

后排男生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刚刚的检结果，莫知恨不得昭告全天他有一米八了。

还卡在177的卢奕辉质疑：“你是不是偷偷踮脚了？”

“你才踮脚，我货真价实的一米八好不好？”

所有男生里应该是杭以安个最，乔漾回过问：“你有一八五吗？”

“有啊，一八八。”

“聊什么呢？”麦初抱着收齐的检单回到座位。

乔漾激动地告诉她：“杭以安有一八八！”

麦初看向陈天衢：“你呢？”

“一八二。”没等两个女生开他又补充，“我刚满十六，还在发育期，还能。”

乔漾张大嘴，惊讶：“你刚满十六？那我岂不是比你大了整一岁。”

“真的吗？”麦初问乔漾，“你零零年的啊？”

“嗯，九月初生日。”

其他三个人齐刷刷看向陈天衢。

“我零一，生日八月二十九。”

“我去。”麦初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兴奋，“那你俩真的差了一岁。”

“八月底生日，你这么小啊。”

陈天衢不满：“能不能把主语说完整？”

乔漾扫视了班里的男生，：“不过确实陈天衢是男生里面得最的。”

陈天衢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装作没听懂：“什么意思啊？”

麦初贴心为他解释：“就是说你得最小白脸。”

陈天衢急了：“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乔漾笑着：“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

麦初看着乔漾说：“弟弟就是弟弟。”

乔漾跟着重复：“弟弟就是弟弟。”

陈天衢被她俩一人一句逗得脸都快熟透了，他企图挽回局势，问杭以安说：“你几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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