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呢？”

“小鱼也一样。”王文宏说：“航公安局上突击队现在是通公安系统在上海的应急机动反恐力量，24小时在一条海巡艇上待命，荷枪实弹，天天在黄浦江上巡逻。”

正是举国庆的时候，韩工觉得他们说的这个话题太严肃，立换个话题：“各位，小鱼和玉珍真打算生二胎。”

“我知，他打电话跟我说了。”聊到这事，王文宏哭笑不得地说：“小鱼像个不大的孩，都已经正科了还什么都不懂。明明不能摆到台面上说的事，他竟然到跟人家说，甚至打电话跟武汉那边的领导说，把他们的领导搞得很疼。”

老帅忍俊不禁地问：“他怎么跟领导说的？”

“他说他要生二胎，问领导同不同意。如果不同意，就让玉珍去香港生。”

“他们领导是怎么说的？”

“计划生育，一票否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领导其实很理解他，甚至在心里支持他生，但他把话挑明了人家能怎么说，只能故作严肃地批评。”

“小鱼被批评之后是怎么想的？”

“依然要生，他是知恩的孩，没有老钱就没他家的今天，就算不穿这警服他也要生。香港那边都安排好了，等玉珍怀上了就让玉珍去香港，把孩生来再回来。”

周洪担心地问：“上级不会说什么吧？”

“放心，因为这事我给何局打过电话，何局说他刚敲打过小鱼，也帮小鱼跟武汉那边打电话解释过了。武汉那边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小鱼别总是无遮拦，就睁一只闭一只，装作什么都不知。”

“小鱼能住嘴吗？”

“不住也要，我和老李都给他打过电话，跟他说得很清楚，要对关心护他的领导负责，不能让关心护他的领导难。”王文宏一边招呼众人吃菜，一边笑：“他对生二小很期待，连名字都想好了。”

“叫什么名字？”韩工笑问。

“钱知恩，不男孩女孩都叫这个名字，他自个儿想的，哈哈哈。”

想到老钱对小鱼家的帮助，韩工：“这个名字好。”

周洪则叹：“可惜有晚，如果早决定生，早把孩生来，老钱看到了一定很兴。”

“主要是之前没想到，要不是张局提议，我们一样想不到这些。”

“现在生也不晚。”

“对了，现在去香港容易，但签注一次只能在香港呆一个星期，玉珍过去之后难要滞留来黑？”

“老周，你说的是旅游签注。”王文宏微笑着解释：“慧服饰是港资企业，母公司在香港，在香港有办公室。玉珍是慧服饰的副总，可办商务签，可以在香港住很时间。只要舍得钱，甚至可以移居香港。咸鱼以前追过的那个林小慧，就是这么变成香港人的。”

“王局，三儿以前没追过林小慧，他跟林小慧只是一起大的！”韩工提醒。

王文宏猛然意识到咸鱼的老丈人也在，连忙：“开玩笑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

“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不能开，罚酒！”

“好好好，我自罚一杯！”

“一杯不够，起码三杯。”

张均彦对林小慧印象刻，清楚地记得咸鱼当年确实追过人家，憋着笑转：“韩工，徐三野当年叫他王瞎是有理的，瞎也就罢了，还跟小鱼似的瞎说。你可别当真，这事更不能跟向柠说。”

菡菡都上初中了，现在说这些没任何意义。

韩工一把拉住要帮王文宏斟酒的周洪，很大度地笑：“王局是在开玩笑，周局，王局不能再喝了，我们就杯中酒。”

“对对对，就杯中酒，看看，开幕式的表演开始了！”王文宏追悔莫及，连忙指着电视转移话题。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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