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穿土里土气的寿衣好。于是经老梁、小鱼和韩渝等亲属同意，帮老钱穿上了旧军装。

李卫国、老丁、老章和张均彦、蒋晓军等老沿江派所和老白龙港派所的老前辈收到噩耗，相继赶到白龙港。前不久升为省人大副主任的余向前接到小鱼的电话，也在火急火燎往白龙港赶的路上。

南通市公安局上分局局金涛当年没少吃老钱的饭，一接到小鱼的电话就请假赶到白龙港，对着老钱的遗鞠完躬就跟许明远、张兰一起协助小鱼、韩渝张罗送葬事宜。

老朋友又走了一个，李卫国黯然神伤。

在小鱼家，李卫国的地位仅次于老钱！

接来的丧事如何办，自然要请李卫国拿主意。

他跟老梁夫妇、老钱的两个外甥以及小鱼小两一起整理好老钱的遗，当着朱大、张均彦、韩工、老韩、校和陈院等人的面，在大门刚搭建好的凉棚里代起老钱没来得及代的事。

“曹大，曹二，你舅舅生前不止一次跟我们说过，小鱼家这边他没什么好担心的，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两兄弟。这几张存折上有六万八千块钱，回我让小鱼去信用社取来，你俩一人三万四。”

曹大急忙：“李教导员，这钱我们不要，我们有钱。”

曹二也急切地说：“我们再过几年都要去敬老院，我们要这么多钱什么？”

“大舅，二舅，我们不会让你们去敬老院的。”小鱼哭着说：“以后你跟我们一起过，我给你们养老送终！”

“是啊，不要去敬老院。”老梁很认真很诚恳地。

“这不好吧。”曹大犹豫了一说。

“没什么不好的。”老李气，一锤定音地说：“老梁和你们的妹妹接来要去上海帮小鱼带孩，这个家不能没人照看。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过来，这也是你舅舅的意思。”

“好吧，等我们不动活儿了再去敬老院。”

“又来了，这是说什么话？”老李脸一正，接着：“钱，你们也要拿着，手里有钱，心里才不慌！不过有句话要说在前面，以后可以打牌，但不能玩那么大。”

老李是老公安，曹大曹二最害怕公安，连连，赌咒发誓再也不赌钱。

老李满意的，拿起老钱年轻时的日记本转：“小鱼，这是你外公在抗援朝时写的日记。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他都没给我看过。刚才翻看了，非常有意义。现在我把日记给你，你和咸鱼要好好看看，看完之后是留给小鳄鱼，还是捐给相关门，你自己拿主意。”

“李叔，外公的日记我看过。”

“我也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