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几个人，一条万吨货又能运多少货？而且，刚才说的只是江。黄浦江的航资源更张，每天经过的大船小船更多，不然上海当年也不会把客运码从十六铺搬到吴淞。”

论航运，老韩同志是专家。

校不想再跟他聊这些，转笑问：“老钱，小鱼怎么也不回来过年？”

“他去北京了，上要开奥运会，去北京搞什么安保。”

“北京没公安吗？”

“有啊，但不够。”聊到外孙，老钱眉飞舞地说：“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小鱼他们去，腊月里遇到明远，明远说南通公安局和启东公安局都要组织公安警去北京参加奥运安保。”

“小鱼有事回不来，玉珍怎么不带小鳄鱼回来？”

“小鳄鱼也要上补习班，这个寒假就初一、初二和初三休息。”

“现在的孩真可怜，放寒暑假都没得玩。”

……

与此同时，韩向柠正在大桥指挥里看去年挂上的奥运会倒计时日历。

对别人来说只代表距北京奥运会开幕还剩多少天，对韩向柠而言也代表着她距调往上海工作还剩多少天。

朝夕相了好几年的沈大笑问：“韩局，看什么呢？”

“看我们还有多少天能≈ot;解放≈ot;。”

“韩局，你就这么急着走？我们好歹也共事了好几年，你真舍得说走就走？”

韩向柠拉开椅，坐笑：“沈，这不是我们想不想走的事，而是等正式通车了，指挥就要散伙，我们就算不想走也要各回各家。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来的时候这里一片荒凉，看着大桥一一建成，说走就走真有舍不得。”

沈大噗嗤笑：“你还是早去上海吧，都已经让你跟你家咸鱼两地分居了半年，可不能再让你们郎织女。”

“我就算现在就调上海去，想见他一面也不容易。”

“什么意思？”

韩向柠无奈地说：“个个都以为他现在的工作很清闲，事实上调过去之后比在南通时更忙。每天忙得不着家，孩都顾不上。”

沈大将信将疑：“他这么忙？”

“他们辖区大，事多，人却没几个。我妈腊月里回来时说，他调过去这几个月，瘦了十几斤。”韩向柠越想越心疼，轻叹：“他去之前的那位局，就是因为累了病提前退居二线的。”

“看来什么都不容易啊。”沈大叹。

“是啊，早知会这么累，当时就不应该去上海。”韩向柠端起茶杯，想想又苦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他既然调过去了，就要把工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