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挤会场，孙局果然在等。

韩渝解释了一晚上不方便去的原因，孙局没勉，而是把他拉到一边，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咸鱼，戚大山同志生病住院了，上海海事局的刘局给我电话，建议尽快把你调过去。”

“戚局什么病？”

“胃病，胃穿孔，要手术。”

“南通分局的工作这段时间一直是盛宝成同志主持的，都不需要办理接，我随时可以去上海。”

“那等你参加完表彰大会，直接去上海上任，丁局和国家海事局的方局亲自送你上任。”

“孙局，没必要搞这么夸张吧。”

“上海的况跟南通不一样，再说你接来的任务很重，既要尽快站稳脚跟打开局面，又要招兵买扩编海事公安队伍，还要跟涉及到的地方司法机关就案件辖权、嫌疑人羁押乃至移诉等事宜行沟通协调，如果没有有力的支持你怎么大展拳脚？”

“谢谢孙局关心，我保证不让您失望。”

“我对你很放心，事实上不只是我，上海海事局的刘局对你也很放心。”

“谢谢领导信任。”

“明天我在单位，你如果能请到假，就去一趟局里。”

“是！”

……

上海海事公安局接来要成立好几个派所，而通公安系统又不像地方公安有那么多警校，人员从哪儿来是前最大的问题。

韩渝跟大队一起回到宾馆，泡了一杯茶，一直思考到凌晨两，总算草拟了一个方案。

第二天一早，请假赶到局。

孙局没让他局办公室，而是请丁局带着他赶到国家海事局。

一见着方副局，丁局就半开玩笑地说：“方局，我把咸鱼给你送来了，从今天开始咸鱼就是你们的人。”

“丁局，咸鱼调到上海海事局，确实是我们海事系统的。但他接来的工作有一定特殊，在业务上依然要接受你领导。”

“我也只能在业务上领导领导，在人事上说不上话。”

“你怎么就说不上话？”方副局一边招呼韩渝坐，一边笑：“比如咸鱼的局任命，我们海事局说了不算，必须要经过你们公安局同意。”

在上海海事公安局的任免上，真有像地方公安局的任免。

海事门想让谁当局，要先跟通公安局沟通，只有通公安局同意了，才能正式任命；通公安局想让谁这个局，一样要征求海事门的意见，只有海事门同意才能正式任命。

韩渝很清楚丁局说的不只是自己，而是自己未来的从哪儿来。

方局同样知，但没急着谈工作，而是笑问：“咸鱼，昨晚的晚会怎么样？”

“好看的。”

“明天要不要上台接受表彰？”

“要上台，今天午还要彩排。不过我这几年没怎么预备役方面的工作，自然不会有什么成绩。所以既不是英雄也不是模范，只是先个人。”

“先个人也不错，再说你一等功都荣立了好几个，最不缺的就是荣誉。”方局拍拍他胳膊，哈哈笑：“昨晚的联晚会和明天的表彰大会，本来没我们通系统什么事，多发个新闻祝系统的转业、复员和退伍军人节日快乐。有了你就不一样了，有了你我们就有参与。”

丁局笑问：“方局，你看报纸了？”

“刚看完你们就到了。”

“我还没顾上看。”

“在桌上呢，我给你拿。”

“看到了，我自己拿。”

丁局走过去拿来今天的《中国通报》，边看边笑：“照片是我拍的，怎么连个名都不给署。我虽然不是摄影记者，但至少要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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