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记依然似笑非笑，田主任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左坐在边上笑而不语。

康跃华大了，连忙：“之前倒是一起吃过几次饭，只知亲家都是启东人，以前都在南通港工作。只知冬的父亲当过兵，冬和他父亲都服过预备役，98年还去湖北抗过洪，真不知会有那么多队首认识他们。”

“真不知？”田主任笑问。

“天地良心，我也是中午到了船检局招待所才知的。”康跃华想想又自嘲：“不怕各位笑话，我开始想着早过去，帮我夫招呼客人，帮她们把面撑起来，结果到了那儿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聂书记跟康跃华共事好几年，对康跃华很了解，觉得他说得应该是真的，剥了一颗喜糖到嘴里，边吃边好奇地问：“老左说中午来了四个少将和一个，那位冯是什么来历？”

“到底是什么我真不知，只知他也是少将，警备区的两个预备役运输师就是冯一手组建的。”

“聂书记，冯好像是预备役少将。”人武老左笑。

“这么说中午来了五个少将，陆海空、武警和预备役都齐了！”

“嗯。”康跃华既尴尬又激动，想想又忍不住问：“左，杨副司令和俞司令他们来喝喜酒的事，万是怎么知的？”

左岂能错过这个调侃他的机会，打趣：“康主任，这么大事你不及时汇报，自然有别人打电话汇报。不过消息来源要保密，打死我也不能告诉你。”

“天地良心，我一见到几位首就想打电话汇报，可冬的舅舅非拉着我陪几位首，本没机会。后来去招待所，人家在开席前还宣布吃席纪律，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现场况你最清楚，我们坐在那儿吃，航分局的警站在边上盯着，我什么都不了。”

“聂书记，田主任，中午的安保是很严，航分局动了几十个民警。”

“左，你们今天可把我害惨了，人家肯定怀疑消息是我走漏的，我黄浦江都洗不清。”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左低声问：“航分局找你了？”

“没有，他们真要是找我，我反而踏实。让他们去查呗，查个落石，能证明我清白！”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聂书记笑：“不过想想你确实尴尬的，毕竟在人家看来你肯定是走漏风声的第一嫌疑人。老左，别卖关了，告诉康主任你是怎么知的，也好让康主任给人家一个代。”

左笑：“船检局招待所的驾驶员是退伍兵，两年前是我送去参军的，退伍回来的这份工作也是我帮着联系的。对我很尊敬，跟我一直有联系。他看见一来了好几个将军就给我打电话，我搞清楚况吓了一，也赶打电话向万汇报。”

“原来问题在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