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是不久前才被找来的。”赤井秀一解释，“当年，艾莲娜小姨决定去组织之前，把用不上的东西打包寄回了我母亲这里。这张照片夹在一本医书里，还是上个月志保过来收拾遗的时候发现的。我们觉得，留给你才是最好的。”

“怎么了？”世良真纯疑惑地问。

最后一张，是发的女人着一个小男孩仿佛在教训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照片已经泛黄了，但依旧保存得很好。

降谷零记得，这是他又故意伤自己跑去诊所被艾莲娜医生训斥了，当时明在旁边摆相机，原来……拍来了吗？

旁边传来叮叮当当拿东西的声音，随即，一个酒瓶遮挡了他的视线。

再往后翻，有女孩大的照片，然后是各自成家立业。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回复本来面貌的赤井玛丽。

“……噗。”降谷零忍不住笑了来，但目光落在赤井玛丽上，那笑容顿时凝固了。

照片不多，总共只有五六张，几就翻到了底。

降谷零怔了怔才接过来。

降谷零在听到“苏格兰”这个名字时，心一，手指微微动了动。

秀一坐在沙发上，抬手打了个招呼。

“条件。”降谷零突然问。

“唔，苏格兰和黑麦也有。”赤井秀一答。

“除了波本，你这里有别的吗？”降谷零黑着脸拒绝。

“好好招呼客人！”赤井玛丽对着降谷零，返回厨房。

降谷零盯着照片，许久没有说话。

“真纯，你去接一工藤君，他说到路了，找不到。”赤井秀一晃了晃手机。

“不是。”赤井秀一摇了摇，从茶几层拿一本相册递给他：“多年变迁，就只有这些残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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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沉默了一，找了个单人沙发坐，冷漠地问：“你说我很想见到的人，该不会就是玛丽夫人？”

赤井秀一一耸肩，把波本放回去，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开瓶。

“哟什么哟，客人来了不知招呼吗！”端着果来的赤井玛丽不客气地一掌拍的他后脑勺上。

“啊，好。”世良真纯抓起外穿上，就跑了去。

“来一杯？”赤井秀一问。

翻开第一页，那是两个金发碧的小女孩手拉手放学的照片。除了一个发，一个短发，面容极其相似，一看就是妹。

大战之前，他是持到最后的卧底，并没有参加任何搜查会议。而战后，他有重伤需要调养，赤井玛丽也很忙，虽然有过语音连线，但见面却很巧合地一直错过。